向来不茍言笑的女人,忽然勾起一抹恶劣的笑:“而且哪个亲哥会和自己妹妹上床?还说勾引我的下流话,你可以选择性失忆,我可没有忘。”
“我不仅没有忘,我还有记录。”
齐征如遭雷击,脸上一片空白。
晚上,落羽给月荷洗澡。
月荷说这里疼,又那里疼,他边紧张地安慰,边更加放柔动作,给她擦拭身体。
而月荷却故意捉弄他似的,一会让他扶着,给她轻轻擦胳膊,一会又让他蹲下,帮她搓小腿。
关键清洗的过程中,她根本不会安安静静等待,总要这里动一下,那里摸一下。
明明是月荷在洗澡,落羽却忙得满头大汗,浑身湿透,水润通红的脸蛋宛如闷热的夏日,挂在枝头熟透的蜜桃,白里透红的表面还挂着夜晚的宵露,香甜水嫩。
——不,其实还有地方更像。
单薄的衬衣紧贴着皮肤,水流淌过,一遍遍勾勒着肌肉线条,粉色的点若隐若现。
“月荷,你的手臂抬起来,伤口会沾到水。”落羽的嗓子也仿佛被温泉浸过,清冽和暖。
不知是不是月荷的错觉,今天的落羽似乎格外温柔,连跟她说话,都自带幼师语气,好像她是个需要哄的小朋友。
透过朦胧的水汽看去,灯光将落羽的身影勾勒出淡金色的剪影,温良耐心的眉眼令他看起来具有母性的神圣。
但是他充满肉玉对她具有十足吸引力的身体,又让她产生强烈的亵渎念头。好奇怪。
在落羽的催促下,月荷没有再捣乱,乖乖抬起手t臂。
有更恶劣
洗完澡,月荷躺在床上,胳膊和腹部都包着纱布,睡衣松垮垮披在身上,布料下的景致若隐若现。
落羽收拾完自己,过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面上飞红:“月荷,你怎么都不好好穿衣服。”
“不方便。”月荷看着光屏,很理所当然地。
“好吧。”
落羽爬到床里面,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犹豫片刻,伸手给月荷拉高被子。
接收到月荷的目光,他欲盖弥彰解释:“别冻着。”
月荷轻笑,接受他的好意。
落羽拿了本书在旁边看,时间不早了,月荷还有伤在身。但她还忙着处理军务。
他偷偷瞄着月荷。
她的长发用发卡懒懒固定在脑后,温婉素净,如清水芙蓉,天然去雕饰。
月荷真好看。落羽心想。
自然,月荷好看是件很客观的事,不需要他格外强调。
他想说的是,今晚的月荷,格外令他心动。
露出孩子气的脆弱表情,对他说伤口很疼,让他给她包扎,说好听的话哄她。
帮她洗澡时,她故意捣乱,弄得他面红耳赤,很辛苦才给她打理好。但任性的月荷,也好可爱好让人心动。
被月荷需要和依赖着的感受那样清晰,彷佛有一只厚重白虎的爪子用力敲在他的心门。
砰砰砰。
执着地、毫无犹豫地用力敲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