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老夫人轻轻一叹道:“老二这官是越做越大,盯着的人也是越来越多,还有不少已经惦记上了华姐儿了。”卫氏知道魏家老夫人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个,魏静华的婚事是一直都有在挑选的,难不成是已经有了人选,那个人还是不能拒绝的,卫氏心中担忧直接问了魏家老夫人。魏家老夫人站起身来,走到厅堂中,透过窗,正瞧见小狼孩一脸新奇地坐在秋千上,她转过脸,看着蹙眉的卫氏,道:“延庭来信说圣上有意让华姐儿参加明年选妃。”“什么!”二夫人卫氏惊得直接站了起来,不顾礼数大声道,“华姐儿才多大,圣上今年可是已经五十有二了!”魏家老夫人摇了摇头,手放到二夫人卫氏的肩上让她冷静下来,道:“不是圣上,是太子殿下。”“那也不成!”卫氏拧着眉脱口而出,先皇倒是圣贤,可是这当今陛下却是个荒唐的主,太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何况太子妃早就定下人选,是上官家嫡长女,这是要让她的大姑娘做侧妃不成。“呵呵……”魏家老夫人瞧着向来冷静理智的儿媳妇急火攻心的模样笑出了声,她指着二夫人卫氏道,“我还道舒丫头的那股调皮劲是随了谁呢?今日一瞧,原来是随了二媳妇儿你呀!你且安心,他魏延庭要是敢做出卖女求荣的荒唐事,我识字近来,漳州的天气一直不错,街道上的小贩吆喝着烧饼糖葫芦汤包,魏家老夫人坐在马车里同桂嬷嬷道等返程时都买些几个姑娘爱吃。魏静舒几个正端坐在学堂里认真听王清夫子讲山水画的绘画技巧,这些话魏静舒上辈子是左耳进右耳出的,琴棋书画她最不擅的就是这画,悠远的意境她画不出,繁华的场景她也画不出,那些颜料她是看着就头疼。要说这画,她大哥也就是大房嫡长子魏致远的水墨画是极好的,如今人跟着魏静舒的父亲魏延庭在太学求学,不过,要论天赋,还得是另一人,前世,深受两任帝王宠信的御用画师,程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