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我面前,低着头,神情复杂。
“夏至,你真是对自己够狠的。”
“不这样能把你逼出来么?”我浅浅的笑,忽然现我的嘴张不开了。
手术被迫中止。
他叫来医生,护士医生围着我给我检查,我隔着人群看着他。
兜兜转转,搞了半天还是他。
桑旗。
我在烧,浑身滚烫,像一个被烤熟的山芋。
医生跟桑旗解释:“她只能扛着不能挂水,抗过敏的药孕妇不能用。”
“那这样会多久?”他问。
“至少一个星期。”
“……”
“你明知道你对麻药过敏,为什么还要打麻药?”
“做手术啊!”我轻飘飘地告诉他。
“你这个疯子。”
呵,我又不是第一天这么疯。
我舔舔嘴唇,还是有些怀疑:“你是我孩子的爹?”
他神情一滞,沉默片刻,随后脑袋以垂直角度向下挪动,然后又上扬。
他在点头。
“那你为什么早不承认?”
“我身份这么显赫,怎么会承认我稀里糊涂睡了一个女人?”
“既然这样,为什么又让我把孩子生下来?”
“我桑旗基因这么好,为什么不把孩子生下来?”
这人还是大猪蹄子属性,这么自恋。
不过,这个答案,我还算满意。
我昏昏沉沉地睡去。
我在一片炙热中睡着,又在一片炙热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