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沙发起来,牧明毅跪到宁晖然面前,跟他膝碰膝,稍稍板起他下颌,牧明毅去吻他的嘴,宁晖然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只是单纯地承受着。没放弃,牧明毅玩起花样,像以往一样揉弄宁晖然后脑的头发,揪扯发根,用劲地亲吻啃咬,有喘气和吸吮的声音,却大多来自牧明毅。头一次出现慌乱的神情,牧明毅跟他分开,不知道盯着哪儿看,手摸上嘴,不久又移回目光,不知所措地在宁晖然脸上游移,宁晖然脚趾狠狠抓地,差点就没绷住。手抓过来,不像平时那么热,冰凉,还带着冷涔涔的汗。“晖然,我……”“他咬你哪只手?”宁晖然突然这么问,牧明毅抬头,不是很懂。“你不手被阿爱咬了吗?”宁晖然先翻抓着的这只:“咬的哪儿我看看。”牧明毅看了宁晖然很久,然后把右手放到眼前,找了一会儿指给宁晖然看,虎口向下一点有个浅淡的印,不仔细看不出来。宁晖然咬上去时牧明毅似乎并没感到意外,他没动,更没有声音,就这么静静地凝视咬他手的宁晖然,咬到足够久,无论时间和力度都让宁晖然无比满足后,他松开嘴,当再度看到牧明毅湿掉的眼睛时,没来得及惊讶,t恤圆领一把被揪上,牧明毅吻过来。怎么能吃醋到被儿子咬的地方自己也得来上一口,还不能输在力度和时长上,宁晖然自己都觉得够要命的,可他就想咬,还想咬出比上次结的疤还要再大一圈的疤,不过最后也没办到,宁晖然发觉咬成那样不但需要冲动和执念,还得再练练牙口。咬变成吻,一没留神就吻得天昏地暗。等宁晖然趴在牧明毅肩头平复喘气时,他听到他问为什么咬。“我要把你咬成一小片一小片,揣进兜,我去哪你去哪,谁也找不着你……”好装逼矫情的一句话,但总比我醋你儿子咬你,他咬我也咬还得比他咬得大这种不着四六的话要强,宁晖然这么想着。“你可以咬下来一块肉,小口地咬,不影响我拍戏就行,”牧明毅声音带笑,抱着宁晖然,拍了拍他后背:“只不过这样就比他咬得小了。”“……毅哥,能闭嘴吗?”宁晖然闷闷的声音从牧明毅后肩响起。作者有话说:不会有什么家庭伦理虐心虐身的大戏,熊孩子当不了电灯泡。从海岛回来进入帝都的三伏天,一样闷热潮湿,动一动就一身的汗,即便室内空调卖力地制造冷气,皮肉摩擦互蹭的热度始终降不下来,夏季款白t最容易被汗浸透,浮出隐约可见的皮肤底色。从沙发起来,宁晖然喘着气,全身上下泛出潮红,被牧明毅抱起走向浴室。玩的时间相当长,他被放上床时已经累得连动一下脚趾头都得咬紧牙关,牧明毅细致地为他擦干身体,擦到脚宁晖然没缩,也缩不动,就这么感受着毛巾从大腿一路下滑到小腿,再到脚……宁晖然不自觉地揪起床单。“要我给你按摩吗?”滑过脚背和脚心的手激起宁晖然一身鸡皮疙瘩。他忍不住开始喘;“你别,不要……”“不玩你,纯服务。”牧明毅盘膝而坐,十分正经。明明讲完事后躺倒在沙发上看起来那么疲惫,跟他亲热起来又生猛十足,真是个……可人。宁晖然舔了下嘴,目光在牧明毅侧腰上游移,牧明毅只有一条内裤,没好好地拉到位,卷着边勉强遮过屁股,弯下来的腰背一侧细密水珠,泛着水光,牧明毅的腹肌是宁晖然见过最漂亮的,即便这种弓着背,最不能体现美感的时候,小腹也没有一丁点多余的赘肉堆叠,单单从侧面看,宁晖然心就像被小手挠过,痒得不行。够不着,却特想摸。“摸摸。”牧明毅刚把脚擦干,坐在宁晖然下方,很有足疗师傅的范,用毛巾包裹着脚放在腿中间,此时,抬头看他。一个暧昧的眼光投过来。“按脚呢,”牧明毅笑:“难得我正经一次。”“你让我摸你肚肚,我让你按脚十年,干不干?”胳膊伸到极限啪啪地拍床,宁晖然催促:“快点啊!忍不住了都……”牧明毅跪着爬到床头,从后边抱起宁晖然,两腿夹到他身侧,前胸贴后背地压他,动作和体位有点像拍《吻夏》时成心海跟夏培在奶奶家的小卧室帮他处理脚上水泡的那个片段。这么抱着,牧明毅既可以提供私人订制的足疗服务,宁晖然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揩到油——只要手往后面一伸便能贴到后边人的小腹,揉他腰,捏起薄薄的小肉皮用手指捻,感受肌肉绷紧的硬度,还可以大胆地往下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