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芷音闻言微哽,又顿时恍然,摇头浅笑道:“我说的不是那种欺负,而且我也都还回去了,不跟你计较了。”他顶多折磨她讲讲题,做做作业,或是在她想去找人请教题目时优哉游哉地寻些芝麻蒜皮的小事捣乱。她当下确实会被他搞得不虞,可默默害他罚回站,看他当着全校师生吊儿郎当地读个悔过稿,也就散了气性了。程越霖端视着她的神情,紧接着便转了话题:“这周末有空吗?”阮芷音看他一眼,思虑几瞬后,点了点头:“你有事?”“嗯,陪我去参加个晚宴。”程越霖没有明说,可阮芷音已经从对方的神态中领悟过来,她届时是要配合他去公众场合‘秀恩爱’的。不过这本就是在结婚协议里面商定好的,于是阮芷音也不拒绝,随意地应声:“可以,我会把时间空出来。”男人眼神微转,而后站起身来,从茶几的抽屉里取出一串钥匙,递了过来。阮芷音犹豫着接过,又道:“这是什么?”“书房左边的阮芷音微怔凝眉,因为她搜刮出高中时的所有记忆,也没能想出程越霖和哪个女生走的近些。他那个臭脾气,整日里只有钱梵陪着他。然而阮芷音更不觉得他能和钱梵有什么‘暧昧’,两人间的磁场也绝对正常。既然程越霖无法忘怀初恋,又为什么要背上婚姻的枷锁,同意和她假结婚?惊讶良久,她试探着开口:“所以你的初恋……”“也结婚了。”程越霖淡然出声,紧接着又取过阮芷音掌心的手链,放回了原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