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说云团跟那个狐狸?我听说她们两个不是夏星的人啊,不是跟那个白毛小子是一边的吗?”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快步上前,大声讨论。
大声到云团都皱起眉头。
好刻意好生硬的信息传播……
而且还是这种瞎扯一样的小道消息,是谁派人散播的?
这些程序员中,也有内鬼吗?
云团晃了晃手串,一个溜达的纸人靠近。肣
青年捧着保温杯,从另一侧靠近,“抱歉,无意听见,但我想问一下白毛小子是谁啊?新来的领导吗?”
光头的眼神满含敌意,“你是什么人?”
“我啊,是那边的超管,就出来洗个杯子。”纸人笑笑,表现出恰当的好奇与疏离感。
“哦,原来是超管。”眼镜青年松了口气,“你小声点,白毛小子只是我们起的绰号,他叫鹤羽,凶得很,要是被他听见,你大概就要原地去世了。”
“为什么?他真的是新领导啊?”
“嘘,他就是个恶魔,不要再说了。”
纸人与草场
纸人又试探了几句,见对方心理防线很强,便放弃,笑了笑,转身离开。揶
云团指尖一弹,将小纸片弹在几人必经的路上,眼镜青年一脚踩了上去,再看时,地面已无小纸片。
“谁?谁在那里?”眼镜青年目光骤然锐利,他快步走到绿植和座位旁边,却没看到人。
“谁啊?”岩在也侧过身,不过没上前。
眼镜青年摇头,“没人,可能我看错了吧。”
“别一惊一乍的,现在外边乱成这样,谁还有时间来偷听别人说话呢?”岩在烦躁地移开视线,继续往前走。
眼镜不死心,又往旁边看了看,角落里没人,天花板也没人,通风管道口也没有任何被撬动的迹象,连绿植的叶片也没有颤动。
难道真是他的错觉?揶
光头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是不是最近跟兽人开战,你太紧张了呀?没事的,我们不会成为阶下囚的,会门手艺的,在哪里都吃得开。”
眼镜青年低头,敷衍地“嗯”了声。
本源态。
正在尝试和鳄鱼交朋友的景和被突然出现的大活人吓了一跳,差点把鳄鱼的爪子剁了,他赶紧收了手,“卧槽,你回来也没个声儿的?吓死我了!”
云团摆摆手,“没回来,就是借这儿中转一下,你可以假装没看见我。”
话音未落,人又没了踪影。
景和:“……”揶
景和大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