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除了鉴别幻觉和驱赶其它和他相近的邪祟,别说帮忙了,连吓人都做不到。
“还、还行。”
云团回过神来,手已经被自己掐得红中带紫。
缺牙的小猫咪,是与景和“定亲”的那只吗?那为什么会跟着她?蕞
她从零食架上拿下一罐玉米浓汤,灌了几口,补充了一点糖分后,恐惧留下的后遗症才渐渐消失。
真是奇了怪了,理智上认为自己不会惧怕的东西,真的出现了却还是会被吓一跳。
……理想状态和现实情况依旧相差甚远。
景煜飘在半空,灰蓝色的烟雾在他周围柔柔地积攒了一团。
见小姑娘突然神情呆滞地开始记忆电脑桌面的文档信息,他不由得有些疑惑,甚至疑心是附身后遗症。
“队长,你是不是变大了?”
云团一仰头,只觉得那灰色的弹簧已经向外延伸了不少,如果说之前的景煜是大头娃娃,现在那弹簧脚就足以和他的脑袋匹配了。蕞
景煜摇摇头,并不清楚。
一人一“烟”大眼瞪大眼,一分钟后,又各自移开视线。
……
记录显示:
廖大婶离世的前四天,医院实验室丢失了大剂量的1,1’-二甲基-4,4’-联吡啶,乍一看,云团什么也没看明白。
直到景煜解释了一句:“这是一种致命的禁药,百草枯。”
云团这才明白——廖大婶不是当天被毒死的。蕞
这种致命的药物也不一定是喝下去或者注射的,皮肤长期暴露在百草枯溶液中也可致死,实验室丢失的相关药剂可能是乐园留给t他们的线索。
中这种毒的人不会立即死去,甚至最开始,还没有很大的反应,但毒性逐渐破坏了机体,破坏各种器官机能,尤其是呼吸道和肺部……
哪怕是全身大规模换血,也回天乏术。
这种毒给了人反悔的时间,却没有给反悔的机会。
她叹息一声,或许对于廖大婶来说,死亡不是终点,而是下一程。
而那个电话里的人,没有一句实话。
“下一个可能是我。”云团靠在柔软的椅背上,眼神放空——她只是想活着而已,却要看着这些人一个个死去。蕞
思虑间,她决定先盯那个行踪特别诡异的女人。
和行李箱有关、也和三十年前的大火灾有关,其他干扰线索先抛开,只要任务完成,他们就能得救。
“现在要加快找嫌疑人的速度了。”云团喃喃着,接过景煜递来的一包薯片。
等等,景煜递过来的?!那团烟能递东西?!
她疑惑地看过去,这时,门外的走廊里传来一阵交谈声——
第七个行李箱25
“云子小姐,齐木他真的不在这里,请尊重客人隐私,您不能一间间推开啊!”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