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茹萍气势稍稍回落:“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担心有人对小秦不怀好意,要借机给他泼脏水。”
“真金不怕火炼,人正不怕影子斜,只要他没问题,谁也抹黑不了他。”夏安甫掷地有声。
陈茹萍叹了口气:“你这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搞搞清楚啊,你宝贝女儿以后可是要嫁给他的,他不是外人,他是你女婿。”
夏安甫揉了揉眉心:“那你要我怎么办?”
陈茹萍毫无顾忌:“我要你把这件事摆平,或者把小秦调来阳城,省会怎么不比富平发展好啊,而且他们再这样两地分居下去,我什么时候能抱上外孙子外孙女啊。”
夏安甫气笑了:“陈茹萍同志,你也是党员,你觉得这话对吗?”
“不对不对不对!”陈茹萍恼了,直接转过身子不理他:“什么在米嘴里都不对,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嫁给你这个闷葫芦,连姓都是假的!”
夏安甫一觉哭笑不得:“你看你,说说还急了,我没说不管他啊,我只是说不能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帮他。”
陈茹萍使劲晃了晃肩膀:“无所谓,我是年老色衰没话语权了,你等你女儿回来治你这个老古董吧!”
夏安甫一脸自信:“不会的,我的女儿我最了解,她不会这么沉不住气,更不会像你一样没原则。”
“切!我跟你说,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陈茹萍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白若溪推门走进客厅,一身寒气,手里还拎了水果和保健品。
“爸,妈,我回来了。”
看到这一幕,陈茹萍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而夏安甫却是鼻子都要气歪了。
白若溪平时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也就周末和节假日回家,今天不仅回来了,手里还拎上东西了,怎么,拿这当外人的家了?
而这一切,肯定都是因为秦烽那个臭小子啊!
这一刻,夏安甫突然觉得秦烽活该挨处分活该被问询。
“宝贝,今天怎么回来啦?”陈茹萍一脸心照不宣的迎上去。
“正好没什么事,回来看看你和爸爸。”白若溪乖巧的很。
陈茹萍接过女儿手里的东西,献宝似的向丈夫展示,阴阳怪气道:“老夏,快看啊,女儿都知道给你买保健品了,多会心疼人啊。”
夏安甫心里这个别扭啊。
自己的女儿,因为一个外人回家看自己,还带了礼品,这叫个什么事啊!
白若溪不知道父亲的心里活动,将外套挂起来,直接过来贴到夏安甫旁边坐下,双手还抱着他的胳膊。
“爸爸,我好想你呀~”
夏安甫咬牙切齿,恨不得在心里把秦烽弄死一百次,哦不,一万次!
陈茹萍在旁边看戏,都快乐抽过去了。
夏安甫的脸色越黑,她是越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