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欲火中烧,于是上前将这丫头拖进了旁边一间空房子。
那丫头挣扎得厉害,他一直没得手,一下没收住力,用自己的布腰带将这丫头勒晕了。
就在这时,高小姐一边找人一边走进来,和他对了个正着。
他想着完了,被高小姐看到脸了,那这事没法收场了。
原本只是个和他一样低贱的丫头被玷污了清白,这丫头为了自己的名誉肯定不敢声张。被千金小姐发现了,这可就完蛋了,那不得打死他。
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抽了自己的布腰条,将高大小姐也勒死了,又伪装出了高大小姐在琴房上吊的现场。
本来想将丫头也吊上去的,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就拖到琴房后面红樟树下的坑洞里埋了起来。
事情就是这样,都是他一人犯的孽,和旁人无关。
休沐结束后发生的一切,比如女学子们的中毒都和他无关
“好你个贼子,那我问你,这丫头手掌里为何有梅伯符的印章?”高观察室狠狠地唾了他一脸。
“小的偷的,老爷雕的印章值钱,小的偷了藏在身上,准备拿出去卖的,”车夫解释说,“大概是脱衣服的时候掉出来了,小的罪该万死。”
“我去你大爷的,”高观察使终于飞起一脚,将他踢到在地,“我问你,梅伯符这厮到底许给你什么了,让你心甘情愿认罪去死。我告诉你,他梅伯符可保不住你的一家老小……”
郑副使将他拉开,问:“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车夫:“小的动手时,看到了高大小姐左肩衣服下有颗手指甲盖大小的痣,还有,小的偷藏了那丫头的荷包,荷包里有碎银子,还有银票子。藏在小的家里的炕下。”
郑副使立刻让人前去,不多时便从车夫家中的炕下,搜出了一个绣着高字的荷包。
梅伯符方才一直坐着,一直等到带队搜的人带着证据回来,这才起身对着高观察室鞠躬行礼:“高兄,梅某御下不严治家无方,竟出了这样无耻的下人,梅某人难辞其咎……”
“我咎你个屁……”高观察使暴起,对准玉树兰芝的梅伯符就是一脚,踢得梅伯符一个踉跄。
高观察使左看右看,捡起钱大人身前的惊堂木对准他扔了过去:“梅伯符,一定是你教他这么说的,你是不是拿了他家人威胁他。”
又指
着车夫:“你没说实话,你没说实话,一个低贱的车夫,哪敢对千金大小姐下手……肯定是梅伯符教你这样说的……”
“是小的鬼迷心窍了,是小的造的孽……”车夫咬死了不松口。
钱大人:“如今证物也找到了,犯人也亲口承认了,诸位还有什么疑虑吗?如果没有疑虑,那我们就要将高大小姐的死和书院的中毒事件分成两个案子来审。等姓莫的夫子醒来,再审书院的中毒案。”
高观察使一声咆哮:“可他完全是在放屁,一派胡言……”
梅伯符:“高兄实在是误会太深了,要不,请高兄找出证据证明他是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