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想挂了电话,望着她,“眼睛瞪得那么大做什么?”
“你自己不想去干嘛要说我留你?”
“……”
陈想没理她,只是自己出去,然后在客厅的沙发里躺着。
他一米八多的大高个,躺在她的沙发里,简直就是占得满满当当。
沈茉莉本来还有点醉酒,看他躺在那里后顿时清醒了很多,过去质问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多占地方?这是我平时下班回来看电视的地方,你知道我才占多大点地方吗?你这样简直太自私……”
她话还没说完,陈想已经把她拉在沙发里:“两个人也挤得下。”
“……”
沈茉莉突然就沉默着,一句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他两只手还紧握着她的肩膀。
两个人四目相对着,陈想先沦陷的,但是他才要亲上去,沈茉莉就拿了个抱枕塞到他脸上,“姓陈的你少犯贱,我沈茉莉才不稀罕你。”
那个女人刚刚打电话说啥?喝酒吧?
虽然听不到梁玉的话,但是从他的回应里,沈茉莉明白,肯定是约着喝酒呢。
男女大半夜的喝酒能是单纯的喝酒吗?
傻子都知道,当然不是了。
陈想后来躺在沙发里没动,她走了,他才漫不经心的把抱枕拿开,然后塞到自己脖子底下。
她不稀罕他陈想,他陈想稀罕她沈茉莉还不行吗?
他现在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除了忍让跟付出,表现,他还能做什么?
他在哄她的,可是她完全不接,这就有点难办。
而且第二天一早,梁玉便找上门来。
陈想开门看到她,眉心发疼,“你怎么找这儿来?”
“那有什么办法,一大早就有顾客上门,可是这个花瓶的年限我根本查不到,打你电话你又不接。”
她手里抱着一个精致的瓷器。
沈茉莉睡的迷迷糊糊,揉着眼睛出来,抬眼看到梁玉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噩梦,但是……
“梁玉,你来我家干什么?”
沈茉莉清醒过来,立即不爽的质问她。
“自然不是找你了,来找阿想。”
梁玉故意那么称呼他。
沈茉莉听到阿想两个字忍不住扭头看了眼陈想,然后又冷眼看着梁玉:“找阿想?我这里没有这个东西。”
“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