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桐也不放弃,她计划每天出来晃悠个两三个时辰,总能找到生意。
眼见时间快到,她起身准备离开,却碰到一个喝的醉醺醺刚从赌坊出来的客人。
那人有点神志不清,不知道是不是赢了钱,看到江桐的招牌,非要拦着她要算命,还必须得说好的。
江桐本不想理他,对方却先给了钱,虽然只有一把铜钱,但还是答应了。
与此同时,赌坊里还有几人出来,听到动静跑过来看热闹。
应该都是认识的,起哄着让江桐说好听的。
江桐没搭理他们,看到什么就说什么,“…你最近时运不好,这十天别碰酒水,否则必要倒霉,轻则吃亏赔钱,重则还有血光之灾。看在你是第一个客人的份上,再提醒你一句,你眼下淤青,面色发紫,应该是肾脏出了点小毛病,最好找个大夫瞧瞧…”
“什么狗屁算命的,老子让你说好听的,你说的什么玩意?”
江桐还没说完,那人醉醺醺的扔了她的招牌,浓重的酒臭味扑鼻而来,惹的江桐满脸嫌弃。
她嘴里塞的有东西,目的是为了改变声音,此时说出的声音偏男人一些,而且较为低哑,一开口也极为有气势,“话我已经提醒了,听不听是你的事。”
说罢江桐转身离开。
那人不满上前来抓她,手刚伸出来,跟前的人却诡异的消失了。
醉酒的人瞬间就清醒了,不光是他,看热闹的几人都懵了,以为在做梦。
“是我眼花了吧,人不见了?”
“肯定是跑的太快,别说了,我这后背有点凉凉的。”
几人嘀咕一声,赶紧走了,醉酒那人也后怕的跟着走了。
看着一群人离开,江桐才从空间出来,她冷笑一声,收好了招牌,趁着夜色离开了县里。
次日江桐没去赌坊,而是去了不远处的花楼,这里人更多,但是光顾的客人极少。
她蹲了两日才碰到一个客人,对方也是钱多没当回事的,让江桐给他算姻缘。
说话时,那人左拥右抱好不惬意,当着江桐的面对两个女子上下其手。
江桐只说了一句,“公子福分不浅,三个月内必能娶到美娇娘,不过怕是不能沾花惹草了。你那娘子醋劲大,若被她发现,怕是少不了动手。”
那人大笑几声,压根没把江桐的话当回事,临走前说了句,“白瞎了本少爷的钱了,胡说八道的本事还不行呀。”
江桐也没当回事,算命这种事,说的不好的都会被甩脸色,她早就习惯了。
这一晚江桐回去的早,路过某处发现一个房间里灯火通明,认出是管事王起的住处,赶紧溜回了柴房。
而此时王起的房间里,他正坐在书桌前盯着手里的信封。
手下傍晚送了封信过来,王起一直放忘记了,直到从梁王府回来准备休息看到桌子上的信封才想起来。
信是表弟王财写的,署名却是给江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