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这女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将自己整个右臂关节都卸了下来,此时右臂除了剧痛,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他不可置信的看过去。只见刚才还虚弱坐在地上的人,此时已经悠然起身,还左右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你……”那人淡淡的看过来:“废物,在我面前玩儿这种雕虫小技。”他一步步慢慢上前,逆着阳光,眼中幽暗如海,宋泽终于见到那张脸上有了表情,却是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你说的没错,这里只有我和你,没有人会来救你,你还有什么遗言吗?”作者有话说:野猫:你们礼貌吗?让我背黑锅?——————感谢在2021-08-0103:53:58~2021-08-0216:38: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0瓶;酷盖是奶盖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情敌“你怎么……”宋泽有一丝茫然,他不自觉的往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别的人,伤他的的确是眼前这个女人。可是怎么可能?他虽然有点不敢相信,但是随着那人的影子一点一点罩在自己身上,他还是本能的感到了危险。对方走一步,他便撑着身子往后退一截。可胡同并不宽敞,很快他的背便抵在墙上。他有一丝惊惶,伸手去摸袍下的匕首,所幸闫清也没再上前,停在三步远的位置。明明是个看着柔弱的女人,却用一种傲视睥睨的眼神看着他。只听这女人不疾不徐的开口:“你还让我挺意外,没想到你还有本事搞到这种毒药和桑弥花粉。”宋泽眼眶睁大:“你,你知道桑弥花粉……”闫清轻藐的淡笑一声。“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桑弥花本是西域一种止疼的伤药,后发现磨成粉加在食物或者酒水中能使其味道更加香醇,会产生一种满足感,但是此花有极强的依赖性,服食之后极易成瘾且很难戒断。此花含毒,长期服用,其毒素沉积心肺,会让人心力衰竭而死。早在天启年间,太皇帝便下了法典明文禁止大雍使用桑弥花,一经发现,皆以重罪论处。“你仇视我和钟姚,想我们死。”闫清垂眼俯视宋泽,“可你在铺子时袁嫂子她们一直待你很好,她们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何要在锅里下桑弥花害她们?”宋泽疼的冷汗淋漓,眼神越发浑浊混乱,在惊惶、暴虐、张狂和阴鸷之间几番变化后,他抬头笑了。“那铺子是我的,它本来应该是我的,我得不到的,那就毁了它,谁都别想得到!哈哈哈哈——”他又恶毒的瞪着闫清,癫狂笑道:“你和钟姚也得死,那毒没解药的,哈哈哈哈,你们就等着肠穿肚烂吧!哈哈哈——”“可惜。”闫清半蹲到他面前,怜悯的看着他,“那毒我没喝,钟姚也没喝。”笑声戛然而止,宋泽迷茫无措:“你说什么?”闫清伸手在银簪上点了点,引得宋泽全身瑟缩了一下,疼的哀嚎两声,这声音似乎取悦了他,只见他笑意更深。“除了这毒我们没喝,那锅被你下了桑弥花粉的卤汁也被我废了。”宋泽愣怔住,仿佛好半天才逐字理解清他话里的意思。“不可能!不可能……”宋泽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你怎么可能发现……不可能,你一定喝了,一定……你们都得死……”闫清:“我说过了,雕虫小技。”“住口!”宋泽彻底被激怒,面容扭曲癫狂:“你该死!”他毫无征兆的突然摸出匕首,起身便往闫清脖颈抹去!刀锋急速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弧线,青白冷光从闫清睫羽下闪过!闫清身形未动,修目微凛,动作快如闪电!就在匕首距离脖颈皮肤只剩半指距离时,他一把擒住宋泽手腕,再用巧劲一拧一转,宋泽便松了力道。他就着宋泽手腕一扬,匕首脱手飞出,“铛”的一声直直插入对面的砖墙中!“你……”宋泽惊讶于他的身手。可他根本就没给宋泽把话说完的机会。只见他一把掐住宋泽的脖子回身一掼!宋泽还未从匕首的惊讶中回神便一阵天旋地转,重重的砸在地上!他痛的惊叫一声,可还来不及有所动作,左手便被闫清踏脚踩住,随即脖子上的手骤然用力,他顿觉呼吸困难再挣扎不动。此时右手虽未被桎梏,但早已被卸了关节,根本使不上力的耷拉在一边。“天堂有路你不走,非要来送死。”闫清淡淡的看着他,仿佛不是在看一个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