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因为灯谜分了四个品级。”闫清拉着她转身,指给她看,“木色的牌子是三品的,都是最简单的灯谜,数量也最多,当然彩头也都是些不甚值钱的小东西;黑色牌子是二品,比三品难一些,彩头也稍微好一点;红色牌子是一品灯谜,会难很多,能答出的人比较少。”闫清又指了几个最少的牌子:“金色的牌子便是天品,这是最难猜的灯谜,并且它要连猜中三盏才算,每年都鲜少有人能猜出来,当然,它的彩头也是最值钱的。”钟姚听完想了想,又拉着他回到木寮前,指着立柜最上层挂着的一个配饰问:“小哥儿,请问下那个翠色香囊是什么品级的灯谜啊?”闫清顺着看过去,见她指的是一个锦绣团花的缂丝香囊,香囊下的翠色绳结上挂着一块镂空缠枝翡翠,翡翠上下各穿一颗白玉珠,其下垂着一束冰丝流苏。不管从香囊的工艺还是看翡翠的雕工都实属上品。果不其然,木寮负责解灯谜的小哥回头看了眼,笑着回答:“姑娘,这是天品灯谜的彩头。”“明白了。”钟姚自信满满,拉着闫清就跑去翻金色木牌。翻过祈愿灯钟姚向来不是个擅长应付这种煽情场面的人,一时有点不知所措。好在宋泽也没等她回答,转身往灯谜中悠然行去。钟姚站在原地无奈的叹口气,有点紧张的盯着宋泽。闫清看了她两眼,有点酸气儿的问:“小姐在担心什么?怕宋公子解不出来灯谜吗?”“不是。”钟姚道,“我怕他跑去解那什么天品灯谜,那彩头太贵重了,万一他真要送我,这人情就欠大了。”“不会。”闫清笃定,“他顶多解个一品,东西也不是太贵重,你不用有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