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还不想等过年回去拍电影上镜要减肥。”程栩然真诚地说。
烧水声停了。
程骄潇套了件羽绒服,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梯,往外跑。
电视剧外放声音特别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切成了春晚。
“老套。”程骄潇嘀咕一句。
刚好女人端着热水壶从卷门帘中弯腰走出来,一眼看到黑色的背影,很高,寸头,肩膀挺括,背影笔直坚毅。
半个侧脸。
鼻梁挺拔。
“砰——”
热水壶从手上摔落!
一百摄氏度滚烫的热水洒在脚上,滚烫的痛。
程骄潇听到声音,隔着窗侧头看了一眼。
隐秘
一百摄氏度滚烫的热水洒在脚上,滚烫的痛。
程骄潇听到声音,隔着窗侧头看了一眼。
什么也没看到。
他犹豫了一秒,还是抬脚往前走了。
女人低头蹲在柜台下,手指颤抖着捡起热水壶,慌忙拿来拖布擦地。
她咬紧牙关,舌尖尝到一丝铜锈味。
年迈的阿婆哎呦了一声,不停抱怨:“这是干啥子啊!怎么这么不小心,多大人还毛手毛脚的,我是雇你来干活的,不是让你来砸店的。”
“起来起来,我擦!”
三楼。
程栩然坐了一会儿,走到卫生间,看着镜子中素白的脸,她认真拿出口红,补了个淡妆。
好像那年素面朝天,朋友云集,说话笑闹声音不断,局促站在哪里的时候,只有他注意到她。
敲门声响了。
“这么客气?”程栩然奇怪开门,“宋砚清……”
话音止住。
对方看到她的眼神同样诧异,夹杂着几分晦暗的恍惚。
“程栩然。”
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光影挡住了。
宋怀瑾喉结滚动,缓而沉地叫出她的名字。
程栩然退后半步。
语气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