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在讨论钻石,但话题也逐渐转到墙上的黑布上。【刚才风吹了,原来不是刷黑的,是黑布。】【干嘛遮起来?】【你让我想到了什么恐怖电影。】梁今若无视,而是挑了条弹幕回复:“画当然不会这么放,堆积起来容易出问题。”而且一幅画有半人高,或者一人高,三面落地窗都被遮了一半,以后她画画看到的景致都不好了。她越看越不顺眼。当即搬了几幅放到黑布墙壁下靠着。黑布被沉重的画框压迫捋直。梁今若也没仔细看。清理出一条通往落地窗的狭窄通道后,她直接推开了落地窗,空气新鲜起来。画室门没有关,穿堂风刮过。有些丝布被吹飞,就连黑布也发出哗啦的声音。梁今若探向窗外,慵懒道:“后面不远是山,所以白天风景很好,不过你们看不到了……”话音还没落,忽然响起一声叮的声音。仿佛是一声信号,随即又紧跟着叮叮当当。闵优下意识看向声音来源处,持着的手机也跟着她上半身转过去,只见刚才还覆盖住整块墙壁的黑布上端翻折往下落。镜头里。他们看到的颜色,从黢黑的纯色变成暖光的灯、透明白的玻璃,再到乌黑的发色。屏幕前的人眼睁睁地看着,惊呆了。墙上有画!画里有个男人!闵优惊到:“老板,墙、墙掉了!”她眼疾手快捂住手机,心狂跳。梁今若一回头,就看见墙壁已经露出三分之一,黑布已经落到了墙上人的肩颈处,布料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同时,又有一颗钉子崩落。梁今若有一瞬间的懵,扬声:“关了,出去。”闵优也清醒过来,点头离开画室。画室门关上,风瞬间小到近乎没有,黑布也安静下来。梁今若捏着颗钉子,这是她后来自己钉的,可能是因为那天前一晚运动过度,“真是好建议。”梁今若点评了一句,又垂下眼。她撑着下巴,要不是这个建议太麻烦,说不定她就心动了。再说她能去太空,周疏行自然也能去。闵优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周总……知道那个吗?”虽没有直接说,但二人心知肚明“那个”指的是什么。梁今若嗯了声。她可忘不了他知道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