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寒,甘宁一愣。
三天前,他们在江中见过,林寒只身渡江飞来,连杀他两个手下。
当时他见林寒身披甲胄,还能凌空飞身,意识不妥便撤退,没想到此人居然找来他家中。
林寒挥挥手,一千魔卫将甘宁几人团团围住。
“是你束手就擒,还是我动手将你拿下?”林寒问道。
“就凭你?土鸡瓦狗。”甘宁不屑道:“识相就领兵退走,否则我杀你全家。”
“当面威胁一个将军?看来你很勇。”林寒不怒反笑。
“那是自然,敢不敢打一场,输了任凭处置,我赢了,立刻带兵滚蛋,不得再打扰我家人。”甘宁不屑说道。
“挺好。”
甘家的人想出门阻止,但被魔卫拦在家里。
甘宁父母在门口,担忧地关注着场中的状况。
这几天,林寒了解了状况,家中独子,家庭富裕,父母溺爱,才造就他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性格。
林寒可不想在这里看到一场父慈子孝的场面。
“大兄,去教训教训他,别打死打残,留着还有用。教训一下,跟父亲打儿子一样,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诺。”
典韦执双戟出列。
“丑汉,报上名来,我手下不杀无名之辈。”甘宁大喝。
“某乃汝爹!”
“混账,死来!”
甘宁大怒,抡铁链而上。
场中狂风骤起,飞沙走石,铿锵之声不绝。
二十回合已下,甘宁手中铁链被典韦拉脱。
典韦大笑几声,丢掉手中双戟和铁链,空手握拳而上。
场中惨叫和闷哼声不绝于耳。
妥妥的父亲训儿子的场面,甘宁毫无还手之力,被吊起来打,拳拳到肉,围观者连连叫好。
甘宁在这一带,可谓是作恶多端。
殴打一炷香时间,典韦才将鼻青脸肿的甘宁丢到林寒面前。
“服气么?”林寒问道。
“不服,那不过是你的部下而已,有胆你亲自上场,没用的贪官。”甘宁吐了口血水,满脸不服:“看你细皮嫩肉的,我杀过的人,比你吃过的鸡都多。”
“呦呵,口气不小。”
林寒将长枪递给典韦,空手上阵。
旁边的典韦没有担忧,反而有些可怜地看着甘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