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你们且站到一旁去。”
他挥了挥手:“来人,打开棺材看看。”
那伙人面面相觑,很快就有人不遮掩的送上来一张银票子:“官爷辛苦,喝个凉茶去去火。”
禁卫军头领将他的手推开,挥手示意自己的人:“开棺严查。”
朱季川下了马带头冲向马车上的棺材,一把揭开了罩着棺材的白布,正要打开时,有人喝止了。
“慢着,”队伍中出来了一个白面无须脚穿羊皮靴的男子,他只抱拳拱了拱手,言行之间自有几分傲然。
“大水冲了龙王庙,各位,都是自己人。”
他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银鱼袋亮在众人眼前。
禁卫军头领便立刻低头行礼:“给大人请安。不知大人是何官职?此番是公干还是私务?从哪里来,又去往哪里?”
那人将银鱼袋送回自己衣袖,一边整理,一边靠近禁卫军头领,一副有话要私底下说的样子。
禁卫军头领也低头随着他走了两步。
“巧了,本官这趟也是皇家公务,不过……”他突然从袖子里抽出把短刃直刺向禁卫军头领的胸口。
“大人小心。”朱季川还没喊完,禁军头领反应也算快的,立刻闪身后退,但那把短刃极为锋利,在闪躲间仍然刺进了他的身体。
白面无须的男人并不抽刀,反而利索地一搅,显然是抱了让人必死的决定。
禁卫军头领便惨叫一声,抽出刀砍向对方,鲜血像泉水一样喷了出来,很快就站立不稳倒在地上。
“都杀了,”白面无须男子立刻后退,无情地说道,“这刺客实在歹毒。”
敌人1
“大家小心,迎敌!”
朱季川抽出长枪,抢上去直刺要害,逼得白面无须男立刻从棺材边抽出长刀迎了上来。
双方瞬间打成一团,对方虽然人少,但战斗力却明显要强一些,尤其善于近身作战。
朱季川感觉到了诧异。
这些人的战斗方式,和父亲平日里教他的竟有几分相似。没有花拳绣腿,只有让对手必死的杀招。
而且这五人在行动间,竟然将马车拦在身后,分明是极为重视马车上的棺材。
他觑着个空子,一枪扎向拉车的马屁股。
骏马长嘶一声,疯狂的奔走起来,和另一匹马做不到齐头并进,马车顿时一歪,一个颠簸之下,那口棺材便从马车上倒扣着滑下来,在河堤的草地上“哗”的一下就打开了。
一个身着浅色衣裳的女子从棺材里滚了出来,趴在棺材盖子边的草地上。
阳光下,她穿的竟不是寿衣,而是风情万种的抹胸裙,连对襟褙子都没有披,线条美丽的肩头就那样从轻纱下半露了出来。
不是小七。
小七的肩头比这女子瘦。
但不知为何,这女子这样跌出来,对方的人立刻就有些慌张起来,朱季川的枪便使得更加行云流水,一把大刀舞到眼前的时候,他的一杆长枪已经扎进了对方的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