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辞轻笑了声,笑意透着点无奈,
“没看过那些杂七杂八的小说。”
看她没说话,又道,
“最近家里催婚催得紧,上次帮了你,你不是说要谢我?”
“……”
这哪是谢?
这是直接让她以身相许嘛不是?
温阮清回想黎朝今天说的话,抠着食指问道,“你为什么想跟我联姻啊?”
以陆家的地位,不需要任何联姻。
非要联姻达到强强联合的目的的话,其实比温家更优的选择不是没有,京城的世家应当为更优选。
至于就上次那小插曲,再买一辆车也就几千万,至于现在搞这出?
陆晏辞单手滑进西裤兜里,姿态闲散的靠着身后的桌子,
“或许你可能不知道,奶奶们之前是给我和你定过一门亲事的,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搁浅了,既然你现在想联姻,那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温阮清诧异,还真不知道这一茬,出于好奇想细问的,男人却接着开口,
“再者,我的人生大事都被你那句‘父爱如山’耽误了,你不需要负责吗?”
温阮清嘴角微抽,“陆先生,其实我觉得,二十一岁年少有为的你,应该内心不会脆弱到这种程度的。”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
温阮清一时无言,大哥确实也教导过她,不能随意揣测他人心思。
抿了抿唇,有点儿理亏的继续问:“那……如果联姻……就算是对你负责了?”
“当然。”男人顿了一下,
“最重要的是,我想给自己讨个名分,方便以后正大光明的跟你献殷勤。”
又是献殷勤……
她其实问这么多,就是想听他说,为什么想给她献殷勤。
虽然他表现的很明显,那她就想听他亲自开口说对她有意思又怎么了。
有佣人找来喊他们吃饭,她也不好再问,“你容我考虑一下。”
“好。”
饭桌上,外公主动提起陈年旧事。
原来外婆在妈妈还怀着她的时候,就跟陆老夫人定了这门亲。
只不过当初母亲难产,她又被继父隐瞒了出身,温家不知道她的存在,所以这事就没再提起。
之后可能怕她回忆往事伤心难过,一桌人都绕开话题,算是相谈甚欢。
离别前,不知道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陆修远说舍不得外公的桂花酿,要在苏城住几天。
“阮阮呀,之后两天有没有空,带陆爷爷到这苏城好好玩玩?”
温阮清当然不能拒绝,乖巧的微笑应下,“好。”
陆晏辞当即从兜里拿出手机,打开二维码,“加个微信,之后几天方便联系。”
温阮清:“……好。”
送走二人,外公才冷哼道,
“陆修远那个老家伙都来苏城多少回了,闭着眼睛都知道哪儿是哪儿,还要你带着玩?”
温秉林看着桌上空空如也的酒瓶,很是糟心,
“爷孙俩算盘珠子都蹦到我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