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岁岁自给自足却吃不饱的样子,真可怜。”
顾砚北的目光落在姜岁送给他的那支钢笔上,唇角勾了勾。
他将钢笔拿过来,递给姜岁,嗓音沉沉:“用这个。”
姜岁被他弄得要哭出来,“这是,这是我送给你工作的。”
顾总捏着笔在她胸口轻轻滑动,“我会一直用它来……签合同,两不妨碍。”
顾砚北刚动过手术,还不能有大的运动,可却丝毫不妨碍他把人折腾的欲·生·欲·死。
他卓越的头脑,从来也不单单是在生意上。
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的本事,也会用在,床上。
姜岁看的那些视频,以为自己懂得了许多,可到底,还是保守了。
夜色不知道深了几重,顾砚北看着小姑娘失焦的瞳孔,这才手下留情的把人抱在怀中。
“睡吧。”他低声。
姜岁哼唧两声,哭出来,哭了没两下,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顾砚北骨节分明的手指徐徐给她擦拭着眼角的泪花,轻笑:“真可怜。”
顾总有些良心,但不多。
翌日,姜岁被什么东西咯醒,觉得腰间有些不舒服,她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去摸。
是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坚硬物体。
拿起来,她困倦的睁开眼睛去看,是一支钢笔。
钢笔?
姜岁咬了下唇,哼了一声,丢到桌子上。
床上,已经没有了顾砚北的身影,她隐约听到客厅有说话声,以为他是在打电话,就穿着睡衣。
苏然听到脚步声看去,姜岁的睡衣是顾砚北给她选的,虽然不是极端暴露,但布料也的确不多。
那一身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也都没遮住。
苏然手指捏紧了,心中嗤笑姜岁这显而易见又粗陋的挑衅手段。
姜岁没想到苏然会出现在这里,这么快戏就拍完了?
“醒了,厨房有早餐。”顾砚北温声道,视线也落在姜岁白皙肌肤的青青紫紫上。
小姑娘多半是醒来还没照过镜子。
姜岁“嗯”了声,走到厨房将早餐端出来。
苏然看着姜岁在此处如同在自己家一样的模样,心口像是堵着什么一样的憋闷,却在下一秒,视线落在姜岁头发上的时候,嘲弄的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