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动,顾砚北捻灭了香烟,覆在她身上,薄唇衔着冈本,目光幽沉,在她心跳加速中,撕咬开。
姜岁承认这一刻,她有些目眩神迷,就算明知他薄凉的性子,也依旧会在他肌肉紧绷,因她而沉迷时,心脏不规则的跳动。
顾砚北在床上与他清醒时的冷峻清贵不同,更像是原始丛林里粗鲁蛮横的野兽,又狠又野。
姜岁咬着唇瓣,生怕被邻居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
顾砚北托着她的腰,胸膛从后面贴在她的脊背上,“叫。”
她汗淋淋的摇头拒绝,“会被听见。”
房子隔音不好。
可他薄唇贴在她的耳畔:“不听话就弄坏你。”
他说真的,在她还想要跟他僵持一下的时候,他真的发狠要弄死她一般。
姜岁向他求饶,可他说:“晚了。”
他把姜岁弄到厨房,让她只穿着做饭的围裙,荒唐到了半夜。
顾砚北的癖·好,姜岁的接受度真的越来越高,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想到昨晚的放纵,她羞·耻的觉得自己的下限正在被顾砚北无限拉低。
去律师事务所上班,姜岁给刚来的荆靡端上咖啡。
荆靡打着呵欠扫了她一眼,顿了顿,“你……”
姜岁:“荆律有什么吩咐?”
荆靡轻咳一声,“脖子上的创可贴开了,再去换一个吧。”
姜岁连忙伸手捂住脖子上的创可贴,脸红一片,“我,我现在就去处理。”
昨晚,顾砚北不知道发什么疯,在她脖子上又吸又咬,她没办法,只好贴了两个创可贴遮掩,没想到匆匆跑来上班时,出了汗,创可贴就没粘牢。
还被荆靡给看到了。
她走后,荆靡“啧”了一声感慨,“顾砚北这厮,真是不做人。”
瞧把人家小姑娘的脖子啃的。
姜岁在洗手间处理好脖子上的创可贴,就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
赵汝梅让她回家吃饭,同时强调要带上顾砚北。
姜岁沉默了下:“……顾砚北?他可能没时间过去,那我还用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