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北:“拿手指给我炖汤喝,来哄我?”
姜岁:“……”
姜岁觉得他这个人真无情,她都这样了,他还嘲讽她。
等鲜血稍稍止住,姜岁坐在沙发上,顾砚北拿了医药箱,半蹲在她身旁,拿了纱布给她包扎。
姜岁很多时候都是在仰视顾砚北,很少像现在这样平等的跟他对视,甚至是俯视。
这种感觉很难以形容,好像这一刻,他不再那么高不可攀。
需要她处处小心。
包扎好,顾砚北掀起眼眸看她,四目相对,岁月无声。
姜岁也不知道怎么,被他看的心跳加快,视线慢慢就落到他的唇上。
他们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顾砚北也经常在做·爱的时候吻她身上的每一处,但他们几乎没有过认真的接吻。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时候,姜岁连忙站起身,“谢……”
“嘶。”
半蹲在地上的顾砚北被她猛然站直的膝盖撞倒在地上,打翻了旁边的医药箱。
瘫坐在地上的顾砚北脸色沉冷,呼吸都重了三分,面色不善的盯看着她。
闯祸的姜岁连忙去扶他,却好巧不巧的踩到了顾砚北的手指。
手指头差点被她踩掉的顾砚北很难不怀疑她是在故意报复他,脸色森寒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姜岁都快被他这模样吓哭了,“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顾砚北狠狠的按了按太阳穴:“出去。”
姜岁连鞋都没换,就被赶了出去。
她踩着拖鞋,站在门口,不停的走来走去。
过了半晌这才忐忑的敲门。
顾砚北在门口一脸不善的看着她,没让她进去的意思。
姜岁小心翼翼问:“我能不能拿了手机换了鞋再走?还有……还有我的羽绒服。”
顾砚北狭长的眸子眯起。
姜岁想了想,“……我刚才弄疼你了,你现在还疼吗?”
她想,顾砚北这个人的脾气虽然很大,但要是不疼了,应该就不那么生气了,完全没发觉自己问的话,有多暧昧。
见他看着自己不说话,姜岁轻轻去摸了摸他修长的手指,特纯的问他:“你还疼吗?”
顾砚北现在涨着疼的只有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