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北眸色深深的望着她:“原本……没这个想法。”
姜岁捉摸不透他这句话里的意思,什么叫做原本没这个想法?
难不成她的这一声质问,是给他提供了想法?
见她漂亮灵动的眼睛一闪一闪的,顾砚北便大致能猜到她此时是如何的心思起伏。
“……有了更好的去向,不愿意跟着我了?”他似笑非笑问着的同时将酒杯抵在她的唇边。
淳厚的酒香通过鼻翼传导嗅觉,他的酒跟他的人,容易将人迷醉。
姜岁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却忘记自己本身就站在门口,脊背一下子贴在门上,更给了他为所欲为的契机。
顾砚北仰头饮下一口酒,修长手指捏住她精小的下颌,舌尖撬开她的唇瓣,便将红酒渡了过去。
被呛到的姜岁发出一阵咳嗽,生气的掀翻他手里的酒杯,剩下的酒水尽数都洒在他的胸膛上。
衬衫沾湿紧紧贴在胸膛上,健硕的肌肉线条凸显,流畅有性感,让人看了眼热。
顾砚北垂眸瞥了眼自己被弄湿的衬衫,又将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姜岁抿唇,一句歉意的话没说,手按在门把手上就准备走,却被顾砚北将手牢牢禁锢举高按在她发顶的门上。
“惹了事儿就想跑?”
姜岁抿唇,愤愤道:“那是你活该。”
顾总剑眉上挑,单手捏着她的脸:“长大了,脾气也大了,嗯?”
姜岁生气:“放开我。”
顾砚北:“放开你去找谁?岁岁,你总是喜欢有点成就的男人,告诉我,他有没有动过你?”
姜岁一时没反映过来,他在胡说八道什么,可——
她心中憋着气,一个字都没有解释。
反而说:“顾总说的是哪一个?这两年我的生活太精彩,交往的男人多得很,你这样指向不明的,我很难回答你的问题。”
顾砚北眸色深了深,“交往的男人多得很?”
姜岁回答的斩钉截铁:“没错!”
顾砚北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大掌捏着她的腿放到自己腰间,“是不是,验过了才知道。”
在他手指探过去的时候,姜岁又羞又恼的想要扇他,却没有成功,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讽刺他:“顾总是不是上了年纪记性不太好?我早就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你还验什么!”
顾砚北:“……上了年纪?你觉得我老?”
这才不过两年七个月,出国前还爱他爱得不行,现在就嫌恶他老了?!
姜岁梗着脖子,说:“当然,难不成顾总以为三十岁的自己,还跟二十五岁时一样吗?”
她冷笑着说:“我们初遇那年,我二十岁,顾总二十五岁也算是青年才俊,现在我研究生毕业二十五了依旧年轻貌美,顾总可变成了三十岁的老男人,今时不同往日。”
顾砚北给她劲劲儿的模样气笑了,怒极反笑,“老男人……?……今时不同往日?”
姜岁:“不然呢?”
“撕拉——”
当衣服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姜岁的神经猛然就紧绷了下。
男人极具压迫性的气息朝她涌来:“怕?……我们岁岁在怕什么,嗯?我一个老男人难不成还能跟五年前那次一样把你弄到去医院?”
在她紧绷的神情下,顾砚北低沉的声音像是催命符:“既然当年是我让你没继续做黄花大闺女,今天老男人就再教教你,即使你不是处儿,怎么给你检查你最近有没有男人……”
姜岁难受的发出一声低呼,“你,你混蛋!”
顾砚北唇角勾起:“放松,我教过你的……”
姜岁骂他:“你怎么不让我弄,然后放松。”
顾砚北冷笑一声:“真是长能耐了,想玩我?”
姜岁大概是真的气糊涂了,不然怎么有胆子在这个时候挑衅他说:“是又怎么样!我年轻!”
年轻就是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