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为她的天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顾砚北这个人,无论穿上衣服多么风光霁月一本正经,他一旦脱下伪装,就完全不做人了。
姜岁以为自己要死在他身上。
她到了最后脑袋晕晕乎乎的,眼睛还睁着,可大脑早就停止了运转,眼睛上他的领带早就被取了下来,她呆愣愣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顾砚北以前对她还是收敛的,他真玩起来跟个混蛋没什么两样。
顾总餍足的撑着胳膊躺在她身旁,“还不累?”
姜岁这才马上闭上了眼睛,脑子虽然已经放空了,可对于危险的感知还是有的。
顾砚北削薄唇角轻轻勾起,把人搂到怀中。
“我不行了。”她闷声。
顾砚北:“嗯,不做了。”
再弄下去,小姑娘就要坏掉了。
翌日姜岁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好想去洗手间,艰难的睁开疲惫的双眼,肚子好胀,掀开被子迷迷瞪瞪的用脚去找拖鞋站起身。
她双腿颤颤巍巍的,没有力气,还发软,一下子就摔在地上,姜岁的瞌睡马上就醒了。
顾砚北听到动静走来,见她坐在地上,剑眉微凝,把人扶起来,“怎么坐在地上?”
他的关心,换来的是挨了姜岁一拳,她又羞又恼,“都是你。”
顾总视线落在她的腿上,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轻笑,“想去洗手间?”
姜岁闷声:“嗯。”
顾砚北把人抱起去了洗手间,姜岁抿唇站在马桶边,“你出去。”
顾砚北略略挑眉:“别摔倒,我就在外面。”
男人抬手把门关上。
姜岁坐在坐到马桶上,想到方才的尴尬,整个就用手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