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试图寻找个话题,顾砚北没再不理她,只是神色有些恹恹。
姜岁偷偷给荆靡发信息,询问顾砚北姐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又跟苏然是什么关系。
还没等到荆靡给她答疑解惑,车子就驶入了小区。
姜岁在入户门口看到了等在那里的荆靡。
姜岁一顿,瞪圆了眼睛,像是见鬼一样的看着荆靡,她只是问他一点问题,可没有让他上门解答。
信息荆靡是看到了,不过顾砚北家里的事情,他身为朋友不会多言,此刻见小姑娘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他觉得有趣,“姜同学,你这是什么表情?”
顾砚北闻声也瞥了她一眼。
姜岁收敛神情,无辜的看着荆靡,“什么?”
荆靡还想逗她,但转念想到今天来的目的,就收起了心思跟顾砚北去了书房。
姜岁换了居家服,去厨房泡两杯花茶的同时,耐心的切着水果。
书房内,荆靡把文件递给了顾砚北,在他看文件的同时分析目前的情况,半晌说的有些口感,倚在实木椅上,促狭,“这剩下一半资金的注入,需要尽快解决,刘春建是个不错的人选,虽说这与虎谋皮易为虎所噬,但……这刘媛媛不是心系于你,只要顾总愿意牺牲点色相,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姜岁推门进来,正好听到荆靡撺掇顾砚北牺牲色相换取利益,她眉头一皱,看向荆靡的时候,就瞪了他一眼。
方才还在插科打诨的荆靡被她这一眼瞪的刮了刮鼻子,委实有些冤枉。
本是一场玩笑话,谁料小姑娘当真了,晚上在床上等顾砚北洗完澡,她巴巴的攀在他的身上,苦恼的跟他讲:“你谈生意的时候,能不能……不牺牲色相?”
她以前觉得他年轻有为,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从来都没想过,顾砚北长的这样好看,遇到比他还厉害资金更雄厚的有钱人,要不要出卖脑力和才能之外的东西。
顾总波澜不惊的眸子侧过来看她,“你觉得,我生意做到现在,靠的是什么?”
姜岁以前肯定觉得这个答案是才能,但是……
荆靡是他最看重的兄弟,总不会说起什么捕风捉影的事情?
她的迟疑给顾砚北气笑了,“姜岁,你胆子肥了。”
敢随便给他安罪名了。
男人有时候是可以很小气的,比如被冤枉靠身体博出位的顾砚北。
他站在床边,大掌捏着姜岁的腿,将她拉至床边,他手臂撑在她纤细的腰侧,单手按着她的脚踝压在他的肩上,只让她脊背摇摇欲坠的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