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陈听宁问。
“就是那一次,你搬家我去你家做客,回去之后就有了。”盛涣说出准确的时间。
陈听宁想到那一次,盛涣故意把书弄倒,然后被她勒令把掉在地上的书再全部摆回去。
他当天没有讨到好,走的时候脸色很难看。
“你确实就是那一天?”陈听宁若有所思的问。
盛涣这个回答可跟左致的不太一样。
左致当时可是非常肯定的说,胎记一直就在他身上。
不是凭空长出来的,左致很肯定,他身上一直都有胎记。
而盛涣却又清醒的知道,他之前身上没有胎记,他的胎记是新长出来的。
两人之间说法不一。
齐知白身上的胎记,陈听宁没问过他。
今天或许可以问一问。
“我确定啊,很确定。”盛涣肯定的点头,他重复道。
“行,我知道了。”陈听宁说完转身就回了屋内。
盛涣被留在外面傻眼了。
他都把她想听的话说给她听了?
她难道不应该高兴的把他放进去吗?
怎么转身就走了?
“嘀――”
身后响起汽车的喇叭声,盛涣面色不善的回头看去。
一辆蓝色的车子,停在别墅大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
正是临时有了工作,刚忙完回来的左致。
“我说是谁,原来是我们的盛二少啊。”左致一下车就不怕死的挑衅道。
盛涣冷声威胁:“我看你还是上次的水没喝够。”
“就是没喝够,但是我现在有了金主,盛二少恐怕不敢动我了。”左致得意的摘掉墨镜。
“金主?”
“是啊,二少站在外面,是我家金主不让你进去吗?”左致一口一个金主叫的很欢。
“你算什么东西。”盛涣骂道。
左致只是淡淡一笑。
因为陈听宁重新从屋内走了出来,她是过来给左致开门的。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给这个家伙开门的?”盛涣黑沉的眼眸盯着重新走出来的陈听宁。
齐知白他比不过,他还勉强能忍。
这个左致,他算是什么东西。
“你怎么还没走?”陈听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