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用等我,我出去喝酒。”
“外面很快就要下暴雨了,你要是真要出去,记得自己带司机,别到时候大半夜又要我去接你。”
“我就算是死在外面,也不会让你来接。”薄修景郁闷得不行。
她明知道他很介意她的大力哥,当然他也能理解大力哥在宋婳心中的分量。
只是。。。她送什么东西不好,非要送皮带?
薄修景见宋婳没有挽留,出门的时候将门摔得比震天响。
“幼稚鬼!”宋婳吃完饭,提着购物袋心情愉悦地上了楼。
薄修景总说他送关瑶的房子车子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不,她不过是跟他说,她想送厉沉一条几万块的皮带。
他都能爆炸成这样。
说白了,薄修景就是喜欢搞霸权主义,还特别双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姐,你真不打算给姐夫送条皮带啊?”宋然从卧室出来,小声嘀咕道:“姐夫这人吧是霸道了些,但是你这么对他,他都快碎掉了。”
“他又不是花瓶,碎什么?”
宋婳心想,真正碎了无数次的,是她破碎的千疮百孔的心。
薄修景只需要踏出一步,她就能屁颠屁颠乐不思蜀地朝他走上九十九步。
可惜他连第一步都踏不出来!
这么多年,宋婳最介意的就是始终横亘在她和薄修景之间的关瑶。
她不相信薄修景不知道她的真实想法。
可他,偏就不舍得和关瑶断绝关系。
半夜三点,薄修景被刘忠扛了回来。
宋婳终归是不放心他,听到动静,赶在第一时间下了楼,“刘叔,他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上下全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