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乱说的人啊!”易寒星说着:“事实就是这样!”“我相信你二姐夫,他一直都是端庄持正的性格,不会去那种地方的。”田修德心里怎么想的易寒星不知道,但是表态她是拿出来了。“哎呀!姐你没听说过,这清白是因为接受的诱惑不够!”易寒星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样子:“二姐夫可能现在还是个苗头,但是要是我们不管,搞不好很快就会变成真的了!到时候人家眼里心里都是什么红玫瑰白牡丹,哪里还有你和小侄子小侄女的位置!”听到易寒星这么说,田修德刚想为程深解释两句,程老太爷就抬起了手制止了田修德的话,对着易寒星提问道:“修容,这些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您也知道我三哥的女朋友何知枫。”易寒星自然早有准备:“她平时也会办一些宴会请商人朋友们来聚一聚。”程老太爷点头,这些信息家里都是清楚的,示意易寒星继续说下去。“我今天下午去他们的聚会上蹭点心吃。”易寒星说着:“然后就发现了二姐夫有问题。”“人家还能直接和你说你二姐夫捧歌女不成?”寒星爹问道。“当然不是了!”易寒星连忙回答:“是我听何姐姐家里聚会上,有一个很有名的风流的人在和朋友吹嘘。”易寒星模仿着:“他是这样说的,‘就那个安徽新来的姓程的,脚上的泥都没洗干净,就敢和我争夜上海最新出台的蓝玫瑰?也不拿镜子看看他自己,面貌普通,一副伪君子的样子,经营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要不是他们徽商抱团,我早就让人请他见识见识得罪我的下场!’”易寒星不等家里人说话,紧跟着说道:“我琢磨着,这安徽人,新来上海,姓程,徽商,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应该没几个吧?而且虽然那人说是伪君子的样子,说明人看上去很像是一个君子,这不就是我二姐夫的特征吗?”易寒星这么一说,寒星娘打圆场:“这程姓也不少见,也不一定是你二姐夫呢。”“可是二姐夫最近晚上都晚归,二姐你应该能在他身上闻到些酒味香水味吧?”易寒星说着,见田修德没有反驳:“你不否认就肯定是有了,这种情况难道还能自欺欺人说他没去夜上海?”“这谈生意,难免应酬,也许是他的客户们需要他陪着呢。”寒星爹帮忙解释道。“田老弟,你们不必再说!”程老太爷打断寒星爹的解释:“最近程深确实是回来的越来越晚,而且也有脂粉味,修容说的对,这人话里说的姓程的,是程深的可能性非常大,我们不能自欺欺人,至于他究竟是陪着客户应酬还是真的捧歌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老哥你是想怎么眼见为实?”寒星爹问着:“我们要不然好好问问程深?听听他的解释?”“爹你这不是掩耳盗铃吗?你都问了,二姐夫难道会承认不成?他装都要装出来一个不是的样子,等你们都走了,还不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易寒星连忙说道:“这当面直接问他,就是给他毁掉证据掩藏行踪的机会!”听了易寒星的话,程老太爷觉得确实有道理,立马拍板:“我明天就跟着程深出去看看,看他是不是去了夜上海!”“可是您要是和二姐夫一起出门,二姐夫肯定不会去,您要是跟踪,二姐夫肯定能发现,不如您明天直接去夜上海好好看看,也许能逮个正着?”易寒星建议。“行!”程老太爷拍板:“到时候田老弟你和我一起,我们好好看看这小子是不是被女人迷了心眼。”寒星爹虽然一直在为女婿解释,但是内心还是很担心的,闻言自然是立马答应了下来。程老太爷对着田修德说:“儿媳妇你放心!我们家一直以来耕读传家、家风清正,绝不会允许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进门的,要是程深真的敢捧女人,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给你做主!”田修德连连点头:“我相信爹,也相信我们老爷不是那种人。”易寒星当然知道二姐夫没问题,自己在宴会上听到的其实也不是和家里传达的这个版本,但是听到田修德的话,易寒星心想:虽然二姐夫不是这种人,但是我也要让程老太爷误会是,不然这出戏怎么唱得下去?你们怎么滞留租界?二姐夫,牺牲你一个,拯救你全家,这是妹妹应该做的,不用谢!要说今天这个计策易寒星是怎么想起来的,还要感谢何知枫宴会上的纨绔少爷们。易寒星没有说谎的是,纨绔少爷们确实提到了程深,但是说法却和易寒星转达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