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是星瑾将圣树毁掉,那些人都不会轻易对星瑾动手。听到这话,云龛回眸看了又岁一眼,并不开口。这件事他并不是不知晓。但与他的担忧并无关系。见此,又岁忽然想起两人的关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是,对于人家两个来说担心也是,正常的,若是这人不担心星瑾,怕才是要出事。“你放心,在圣树之中还有我们的人。”又岁嘴角勾起一丝笑容道,“咱们现在这个行为就是让他们防不胜防。”说到这里,又岁双眸微沉。他倒是要看看圣树的人,还能搞出什么花样。知命花圣树亓砚卿坐在桌子前看着窗外的两个修士。那两个修士一个在门前,一个在树前,看似一副看风景的模样,但实际上却是在盯着他所在位置。见亓砚卿如此,兔子抬起头看向亓砚卿道:“他们两个究竟想要做什么?”亓砚卿轻笑一声道:“自然是盯着我们了。”说到这里,亓砚卿伸手摸了一下兔子的毛道:“不过,他们更想要盯着的是你。”闻言,兔子直接缩成一坨。在来圣树的路上,那又岁就同他说,圣树的人想要的是他头顶的水天树的种子。只要这水天树不进入成熟期,这些圣树的人就不可能对他动手。而且,只要他表现得自己很爱主人,那些人就不可能对主人动手。想到这里,兔子直接伸出爪子扒住亓砚卿的胳膊。他自然是最爱主人了,只要有他在,那些人就不要想着能伤到主人。正在这时,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抬眸望去,只见来人正是景岳。景岳微笑着一张脸走进房中道:“星瑾,我回到宗内之后一直有事情,就没来得及来看你,你不会怪我吧!”听到这话,亓砚卿眨了眨眼睛道:“你不能来自是有事情,我又怎么能怪你?”景岳一挥手,就见桌上出现了几个灵药,随即道:“我看你这妖兽情况不是很好,这些灵药对你这妖兽有所好处,你让他服下吧!”话音落下的瞬间,就见一道光影直接从外面而来。景岳一把接住那光影,随即像没事人一般继续坐在亓砚卿面前。见景岳如此,亓砚卿也不开口,而是低头看着桌上的灵药。景岳准备的灵药明显是用了心,这里面有很多灵药需要很长时间的培育才能养出来。这景岳将这些灵药拿出来,当真是上心了。既然如此,这景岳的好心,他自然是要收下了。想到这里,亓砚卿拿起一根灵草,直接放到了兔子的嘴边。兔子自然知晓亓砚卿是什么意思,直接张嘴咬了下去。那上千年的灵药,兔子就好像吃一根杂草一样。这牛嚼牡丹的样子,别说是景岳,就连亓砚卿都有些牙疼。半晌,那景岳终究还是忍不住道:“我还有些事情,就先离去了。”在话音落下的瞬间,景岳可谓是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房间。而在景岳离开房间不久后,亓砚卿终究是没忍住笑出了声音。刚才那景岳的眼神都恨不得将兔子吃下去,但他又不能生气,硬生生将一张脸都憋红了。这圣树的人果真有点意思。与此同时,兔子将最后一个灵药吞进了肚子里面。随后抬头看向亓砚卿道:“主人,他准备的这些灵药当真不错,吃完之后,整个身子都感觉暖洋洋的。”“那景岳准备的许多灵药都是千年,万年以上的。”亓砚卿伸手点了一下兔子的头,“这些灵药就算是放在九池都是上好的灵药,可你偏偏不当一回事。”闻言,兔子伸出爪子扒着亓砚卿的肩膀道:“那灵药当真这么贵重?”在见到亓砚卿点头之后,兔子脸上浮现一丝懊悔道:“早知道这些的话,我就把这灵药给主人留下了,我吃这些灵药也没有什么用处。”听到这话,亓砚卿不禁失笑。随后,摇了摇头道:“这是对你有好处的药,给我吃算是怎么回事?”兔子听到这话,眸中闪过一丝纠结。虽说他觉得主人这话说得不错,但又觉得有些不对之处。而亓砚卿则是站起身,看向窗外。如今这门前有一个修士,树前有一个修士,他的屋顶有两个修士,屋后还有一个修士。这些守着他的修士,修为全部都在他之上。这圣树的人还当真是看得起他。不过,这圣树的人看得起他,倒是看不上另外一个人。想到这里,亓砚卿反手从方天戒中取出一个果子一般的东西,直接将其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