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三叔的名字,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三叔就说:“白敬玄的得意门生。”
此话一出,吴黄辉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偏门神人的徒弟!”
又好奇问道:“朱玉袁他现在在哪里?”
三叔意味深长一笑:
“这就要问你了。”
吴黄辉听了这话,完全摸不着头脑。
连忙撇清关系:
“鲁先生,我从未见过朱玉袁,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没听说过,您问我做什么?”
“我完全不知情啊!”
“您该不会以为我是朱玉袁的同党吧!”
三叔却故意不点明,给他买个关子。
“此事等吴永来了,你再和他解释吧。”
吴黄辉立即惶恐郁闷,连忙解释道:
“我真不知道朱玉袁是谁!”
“您这是天大的冤枉啊!”
三叔却一笑,站起身来,说:“一切等吴永来了,自会明了,清者自清,白者自白。”
“我先告辞了。”
吴黄辉却连忙拉住三叔的手,不让他离开。
“鲁先生,您必须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和朱玉袁那含家富贵有联系了?”
吴黄辉急得都快要跳脚了。
楼先生的人他惹不起,八局门的人他同样惹不起!
若是吴永来找他问话,认为他包庇了朱玉袁,那他同样也得死翘翘。
三叔却故意不说,就这么微微笑着。
他这是在报复吴黄辉,吴黄辉刚才当着他的面打电话给楼先生,把他吓出一身冷汗,那他现在也要让吴黄辉尝一尝被吓出一身冷汗的滋味。
吴黄辉见三叔不愿意说,急得要死,连忙哀求道:“鲁先生,您就算是不告诉我我和朱玉袁那含家拎有什么联系,您好歹也让我知道朱玉袁长什么模样吧?”
“若是他在东莞这地头上,我定会在吴永到来之前,挖地三尺也要将他抓住,然后亲手献给吴永!”
三叔却说:“我没他照片,他长得很普通,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他是什么模样。”
“再见。”
然后径直就快步走了出去。
只留下吴黄辉一人怵在原地,风中凌乱,冷汗直哆嗦,惊恐如死狗。
……
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