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不怪白老爷,因为就如聂小红所说的那样,当时就算是他去贵州寻找,也未必能够找得到林微音。
而现在过去大半年,恐怕就更加找不到了。
可是,找不到就不找了吗?
若是不去一趟贵州,三叔恐怕会一辈子懊悔内疚,所以,这一趟,他还是要去的。
于是转身看向胡龙,冷冷道:“你要我什么时候帮你脱逃?”
胡龙老神在在说:“不知道啊,见机行事吧。”
三叔见他这欠揍模样,立即就怒了,一脚就将他踹倒在地,说:“你最好别给我乱搞什么花耍!”
“要是我师父他们被你搞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饶不了你!”
“另外,要是我发现你欺骗我,你并不知道林微音去了哪里,我有一千种方法可以弄死你,弄死你妹妹!”
“我朱玉袁发誓,说到做到!”
胡龙看着三叔,心中愕然一下,随即缓缓说道:
“你不会乱来的,你们南派捞偏鬼,求财不求命。”
三叔直接一脚就踩在他嘴上,激动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试试!”
胡龙挣扎着,蠕动着,五花大绑着的身体,就像是一条被摁在砧板上的鲶鱼,在拼命反抗。
他的嘴被三叔一只大脚踩着,搓着,蹂躏着,“呜呜”叫,却说不出话来。
三叔又说:“另外,要是林微音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会去把你那傻比妹妹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这话,三叔一脚将胡龙踢得滚到墙角落处,就好像是踢一根干木头那样。
胡龙撞在墙上,痛苦叫了一下,扭曲着身子,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陈小宝回来了,他看到三叔又打了胡龙一顿,很是愕然。
“玉袁,你怎么又打他了?”
“他这一身老骨头,恐怕经不起打。”
再细细打量我三叔,发现我三叔好像被一股戾气包裹着,有些不对劲。
“你…这是怎么了?”
三叔深呼吸一口气,脸上灿烂一笑,说:“没什么,就是看这条胡老狗不顺眼,就打他几下,你要是看不顺眼,也可以打,别打死了就好。”
陈小宝却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三叔,总觉得我三叔怪怪的。
三叔见陈小宝眼神怪异,知道若是不解释,肯定会引起怀疑,于是便说道:
“小宝,跃才的腿是怎么断的?”
陈小宝就回答:“是被这胡老狗打断的。”
三叔点点头:“我就是气这一点,跃才断腿,肯定会怪我们当初没有选择将账本交给岳抗争去换取他和秋菊的人身安全,他现在表面上虽然不说,心里肯定会怪罪我们。”
“我就气这个胡龙,丢他老母的,要拿跃才和秋菊做人质,那就做人质好了,竟然下狠手打断跃才的腿,搞得他现在怪罪我们,让我们几个同门师兄弟产生间隙,你说他该不该打?”
陈小宝听了这话,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三叔在纠结这一点。
不过,这确实是胡龙这含家产导致的,这含家产确实该打。
于是也过去揍了胡龙一顿。
这次反过来是三叔去劝阻他了,让他别下手没轻没重的。
第二天,白老爷团伙便搞来一辆黑面包,然后从沈阳出发,一路往东北方向而去,去往长白山。
……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