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感到冷的身体还在微微颤动,隔着两层衣料的背后倒是特别暖和,与之相伴的还有满满的安全感,平和感。
那双热乎乎的手扶在自己腰胯之间,安分得像是熟睡的兔子。
烧得浑浑噩噩,林舒啸的脑子还在慢慢地胡思乱想,像是老爷机的cpu被迫处理复杂的运算,不紧不慢,一团浆糊中仍然保持着对温度的青睐,忍不住再凑过去一点点。
好像……哪里有点怪。
无论是姿势,还是感受。
但,是你的话,没关系。
哪怕再近。
哪怕再挑战常理。
可能林舒啸……已经离不开他了。
——小孩儿长大了,哥哥却开始舍不得。
不想说独立与再见,只想在生命中长久地留下熟悉的人。
呼……我是在想什么啊。
师父
第二天的新闻很是热闹,本地头条甚至闹上了全网热搜。
每日晨报江塘市昨夜发生地震,震级26。
江塘快报江塘市东部地区暴雨,引发矿山事故,惊现十七具尸骸,事故调查组连夜奔赴事故现场。
江塘调查团常安煤矿再出事故,安全检查年年督办,为何屡教不改?
诸如此类,舆论也炸了窝,够那个无良老板喝一壶了。
林舒啸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洗了个澡,全身都是汗,半干半湿的。
身后还背着个人形暖宝宝。
“小道士……咳。”他微哑着喉咙唤道。
宋放歌微微一抖,滑到前头的手连忙收回,“醒了?还冷吗?”
“有点热……”
宋放歌往后撤了点儿,悄无声息地滚了下去,直到林舒啸磨蹭地翻过身,一下子对上趴在地上,用胳膊肘撑着,还仰脖可怜巴巴地看他的宋放歌。
“汪?”
“哪里来的小野狗。”林舒啸笑出声,伸胳膊想把他拉起来,“快起来,扶本王去洗个澡。”
宋放歌笑着站起来,拉着他手,却没有借他的力气。
开玩笑,那可是个病人。再摔一下吓一跳的,那可受不住。
林舒啸去洗了澡,桃木手串都不敢摘,沁了沐浴露的奶香,湿漉漉的。
林舒啸擦着头发,看桌上已经摆好了楼下的小馄饨和茶叶蛋,虽说身体不适也没太减轻,但心情确实更好了。
“我想再观察一下,如果还发烧就去个医院……虽然也没有其他的症状,就是烧得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