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宣宣走了,你也不知道帮忙照顾你妹妹!你们家男人命不好,短寿,我打来这儿就在给你叔叔赚钱,还养着你们家——这房子里的东西都是我赚到的,你非得上外边儿打工,天天躲我不是?你啊……”
林舒啸揉揉耳垂,尽量不去听张洁桂和严易嘉拌嘴,过来问张妙荻。
“严易宣失踪的情况,你具体说说,说不定我还能找到他的气息。”
张妙荻原本不太信玄学,但自己突然仿佛离魂昏迷这事儿着实让她害怕了,便把知道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严易宣和张妙荻都是张夫人控股的培训机构下的工作人员。因为亲缘关系与工作离得近,他们时常一起约咖啡。
严易宣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中,正是在阳城区最北的一片前往深山老林的公路上。
他的失踪没有任何预兆。
但在张妙荻和他屡次约在咖啡馆,抱怨过陈满渊的种种异行之后,严易宣的运气突然变差了。
课堂上出现行为怪异的学生扰乱秩序,起床后像是身上灌了铅,做饭被火燎,烧水被水烫,走过马路差点被车撞,走在路上也差点被花盆和钢筋砸,还会踩狗屎,甚至撞鬼——是出现幻觉。
这让唯物主义的严易宣对于运势的看法有些动摇,准备去找大师去去秽。
然后他消失在深山,再也没被找到。
严易宣失踪半年后,陈满渊也消失了。
就像是某种魔咒悄然蔓延。
张妙荻说着,不由得开始打颤。
“道长,大师,我们家是不是撞了邪啊?”
林舒啸暗中调动阴气追踪,试着通过严易嘉的血脉寻找严易宣。
但阴气转了一圈,仍然回归体内。
无所踪。
这种情况,不是严易宣的鬼魂被困住隔离,就是已经魂飞魄散,消散在人间。
“咳,目前来看,你们家并没有出现邪物,只有陈满渊变了鬼,产生很多难以解释的变化。但这件事交给我们。今天的话,我再做个清场的法事就可以了。”宋放歌微笑。
安抚了这家人后,宋放歌借了一碗水,点燃通神香,低语游走片刻,迅速做了个收尾。
本来也没什么大问题,一切的根源就在陈满渊,简单净个秽清个场,和土地客气客气,做个样子就得。
张夫人掏出了大红包,郑重其事地递给宋放歌。
“这原本是给胡大师的,但他就是个江湖骗子,两位大师才是真大师!”
约摸是五位数的厚度。
“张夫人,我们也没做什么,不该收这么多。”宋放歌倒是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