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摇摇头,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服,仰着头,可怜兮兮地说:“你走了就没人照顾我了。”
乐初白:“你困了就睡了,照顾什么?”
秦琛撅嘴,委屈地低头。
“你不是说没把那些人放心上吗?”乐初白问,“那你喝这么多酒是要消什么愁?”
“你不懂。”
乐初白:我懂了就有鬼了……
秦琛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道:“都是因为你。”
乐初白:“?”
“为什么你对你哥比对我还好,你跟他说话比跟我说话温柔,你还会对他笑……”
“他是我哥,这有什么问题吗?”
“有!”秦琛道,“他比我重要了。”
乐初白满脸写着“不然呢“。
秦琛说:“你在我这里,可是除了我家人以外,最重要的人。”
乐初白愣了愣。
“我对其他人都不这样的,我只跟你坐同桌,只跟你去食堂吃饭,只听你讲题……”
“还是要听老师讲的。”
“……”秦琛呆了一秒,而后恼道,“总之,你就不能对我有点不一样吗?!”
乐初白真的不会处理人际关系,他自认对秦琛应该是做到了朋友的本分,不逾矩但也不敷衍,是真的有把他当朋友。
至于他说的不一样……
他没有什么朋友,不知道应该怎样不一样。
他正思考着对策,秦琛忽然站起来,趿着拖鞋往房间走。
“不说了,我要睡了。”
乐初白跟在他后面,追问道:“你好点儿了吗?”
秦琛回过头看他,问:“没好怎么办?”
“那……再给你骂一会儿?”乐初白道,“我没有说你不重要,可能我觉得没问题的行为,在你看来是不重视你的,但是我……”
余下的话被外力打断。
秦琛耳边嗡嗡的,根本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只看到乐初白那张唇色偏浅的嘴唇一张一合。
好看,想要。
使人意乱的酒精又涌了上来,似乎占据了他的所有神经,理智逐步被排挤在外。
秦琛偏头,毫不犹豫地贴上了乐初白的唇。
柔软的触感,和他刚才那一瞬间想的一样,感觉酒精泡泡在身体里炸开,浑身像过电一样,尤其是心脏,酥麻难耐。
不过三秒钟,他还没从酒精的池子里浮起身,就被人推进了房间,房门“砰”的一声,在他面前关上。
周日补课,秦琛因为前一晚熬夜补作业,今早起晚了,踩着点到了班上。
周六晚上请乐初白来帮他补习,被拒绝了,没了乐初白的帮助,秦琛写得极其痛苦,最后还是空了几道题目写不出。
早读已经开始,秦琛从后门悄悄溜到位置上,刚一坐下,就看到乐初白往旁边缩一下。
秦琛不明所以,以为是自己突然出现吓到他了,没多想,找到课本跟着早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