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的是,傅承焰几次三番地查秦霄,除了江一眠十三岁这一次,再也没有查出第二次。
傅承焰就像在心髒上挨了一记闷棍,又闷又疼又暴躁,偏偏还得顾及江一眠的感受,对此事不闻不问装聋作哑。
秦霄他是一定要收拾的,但绝不能再让江一眠看出端倪,他不想跟江一眠吵架,吵完他比谁都心疼。
傅承焰半俯着身,用湿毛巾擦着江一眠的脖颈,不知是害羞还是热气蒸腾的作用,江一眠从脸上到脖颈上都泛起了一层粉色。白里透粉的皮肤就像熟透的蜜桃一般,格外诱人。他喉结滚了滚,接着擦胸膛。温热的水刚好没在胸口,那被密集红痕覆盖的两处,在水波蕩漾里若隐若现。傅承焰突然收回手,单手扶着浴缸边沿,紧紧攥着毛巾。
毛巾里的水,随着力道的加重,凝珠成线,水流哗哗,砸在水面上动静格外地大。
江一眠缓缓睁开眼眸看他,湿漉漉的手慢慢擡起,然后快速而精準地攥住傅承焰的衣领,一把将他拉低,眸色迷醉地看着他的唇。正要索吻,傅承焰一把从水中捞住江一眠湿滑紧致的腰,将人搂坐起来抵在浴缸一侧的玻璃幕墙上深吻。
城市上空没有霓虹,只有漫天星辰。
江一眠双手被傅承焰十指紧扣按在玻璃幕墙上,极尽品尝。
吃够了,他翻了个身,脸颊和胸膛抵在被身体贴热的玻璃上。
大手按住了腰,却始终没有下一步。
江一眠意乱情迷,唇齿间呼出的热气氲湿了半敛的睫羽。
傅承焰终是没有下手,勾住他的腰将人揽进了怀里。
“抱歉眠眠,我有些着急了。”傅承焰一手搂住江一眠的腰,一手握住他泛粉的脖颈,让他侧过脸来,轻轻柔柔地尝他的唇,“就剩一天了,我等你。”
在情欲的烧灼下,江一眠本来已经妥协,听他这麽说,反而因为刚才自己的模样羞得见不了人。
他转身把红透发烫的脸埋进傅承焰的胸膛里,小声说,“抱我上床,我想睡了。”
傅承焰将人靠自己肩头,一手搂住他的屁股,一手扯过浴巾替他擦干后背和大腿的水,然后将人架在腰上出了浴室。
把人放进柔软的大床里,裹好被子,眷恋不舍地接了个吻,才放人睡觉。
傅承焰离开时深深地看了一眼侧身蜷在被子里的江一眠,然后轻轻带上房门,给吴巡发了条信息后,回主卧沖了个冷水澡。
陪陪我
傅承焰走后,过了会儿,江一眠才揭开被子把脑袋露出来。
眸色淡淡地望着落地窗外的黑夜。
侧躺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远处夜空零星的星辰,他想起刚才自己赤身趴在玻璃幕墙上的样子,又瞬间红了脸颊。
前世他和傅承焰做过无数次,没有哪一次会这样害羞的。也从来不会想和傅承焰做爱,只要他身体状态好,每天都是傅承焰在索取。他迎合傅承焰的喜好时,也会有强烈快感,但过了就不会再去想,每天与傅承焰生活在一起,却从来没想过他一次,哪怕是为了生理需求,也没想过。
而重生后,每次跟傅承焰有亲密接触,自己就脸红腿软,脑海里浮现出前世和傅承焰做爱的各种画面,无法自控地想傅承焰,想他的身体,想他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