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帆的认知里,就是有天靳礼和蔺锌在一起了,两个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矛盾又分开了,没了蔺锌的靳礼变得愈发颓废,连命都不要了。
谢钧闻:“你不了解他们的事。”
郑帆:“就是觉得靳总挺可怜的。”
谢钧闻专心吃饭。
可怜的人太多了,不是所有人都值得被同情。
至于靳礼,在剧情干扰的情况下,一切都不好说。
下午。
谢钧闻去其他病房探望了一位朋友,再回来时,看到靳礼的病房门敞开着,屋里响起几道模糊的声音。
他来到门前,看到了一屋子人聚在靳礼病房里。
“谢哥。”
“谢哥你也来了。”
“谢总。”
病房的人都看着谢钧闻,有几个刚坐下的人特意站了起来。
这些人中,有几个当面羞辱过靳礼,还出现在程尧燃录下的视频里,这些人见他们落魄,幸灾乐祸地说出心里话,恨不得他们再也翻不了身。
如今不一样了,靳礼还是靳家唯一的儿子,住院的事没往外说,这些人就立即赶过来探病,哪怕当初露出过恶心的嘴脸,同样会厚着脸皮来巴结。
基本都是为了利益,没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的。
谢钧闻看到地上摆放整齐的礼品,走到椅子旁坐下,拿起平板随意看着,道:“你们不是跟靳礼决裂了?”
某些人面露尴尬。
“谢哥,我们以前没空,今天凑巧有时间,这不就商量着一起来了。”
他们当中,多数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富二代,上面有掌管公司的哥姐,轮不到他们继承家业,以至于很多人被家里养废了。
其中有两个接手了家里的公司,在此之前碰到任何事,从来都只是看着,不多说一句话,这才是正常人思维。
他对另外两个人点了下头,对其他人道:“别打扰靳礼休息了,他可不想看到你们几个。”
其他人互相对视一眼。
有个人站出来说:“谢哥,咱们好歹认识那么多年了,话别说那么难听嘛,我们之前是没办法,罗祈当初势头那么猛,我们要是不讨好他,他以后继承了靳氏,跟我们过不去怎么办。”
谢钧闻:“哦,所以对我就是纯恶意了。”
“……”
万万没想到谢钧闻会提这件事。
有个脸皮薄的待不下去,直接走了。
走了一个就有第二个。
不多时,病房里的人走了一半。
剩下的人没说过谢钧闻坏话,勉强能理直气壮的站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