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着头发,脖子上还在滴水,他看了身上一眼,然后说:“哦,那我解下来。”他说完还真去扯腰带。
我:“……”
“算了!”我愤怒道:“给你用吧,不问自取是为贼也你知不知道?”
他淡淡道:“不知道。”
他顿了顿,目光移到我手中的花盆,问:“你干什么?”
“哦,这盆花太丑了我决定扔掉。”
陆九命皱眉,一个箭步冲过来,抢走我手里的花盆,说:“不要扔。”然后他转身去阳台将花摆在原地。我望着他的背影莫名地心塞,总觉得他对我都没有对一盆花好了。
他从阳台上关门回来,我似乎看见他白色的浴袍衣角后,那盆花动了一下。
擦。
我又出现幻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我在家里呆了一天,就收拾东西去学校,几乎快一周没有去学校了,翘了好几节课。我起来的时候陆九命还没起来,他躺在沙发上,可能是太累了,睡得很熟。
清晨的风吹着我的脑袋,我踏上公交车,有种很久没这样平静的感觉。我决定开始一个人偷偷摸摸地调查,至少得把那些疑问一个个解清楚,不然睡觉都不安稳。
我背着包到学校的时候,老五正在宿舍楼下停他那辆破自行车,他一见到我就问:“你上哪儿去啦?一个星期没上课,你平时分都被扣光了。”
我有点肉疼,平时我都是一个好学生,这下子估计得被推荐我保研的教授在心里骂上一阵子了。
我含糊地说去旅游散心了,老五也没多问。我就让他把上次那个人事部的师兄联系方式告诉我。
老五诧异地问:“你又要查什么?”
“查一个人。”
老五嗤笑道:“这次又是哪个倒霉蛋?”
我没理他,表情有点严肃,他就直接把师兄的电话给我了。
我在走廊上打了开水,进教室有点晚,座位都被占满了,老五不和我一节课,也没办法帮我占座,我和几个迟到的哥们儿在后门看了半晌,也没看到哪里有空位子。我迟疑着要不要再翘一节课算了,突然一颗头转过来,陆九命稍稍抬手,示意我过去坐。
我挺不好意思地在后门那几个同样没有座位的哥们儿的目光中走过去,陆九命的位子在前排,他右边还有几个耸搭着眼皮睡眠不足的女同学,我礼貌道:“请让一让。”
那几个女生特别不耐烦地扭着屁股站起来,我红着脸挤过去,在陆九命身旁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