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只粘人的小狗。
季遥挣了下,没挣脱,没好气道:“再动手动脚我就剁了你的狗爪。”
唇贴着她柔软的脸颊,江弃闻言低笑道:“姐姐舍不得的。”
他知道,姐姐是这世间最好的人。
所以爱上她,是那么顺其自然的事情。
是什么时候动了心?
或许是在沧澜意识到自己对她不一样的心意时。
或许是在岐黄谷与她日夜朝夕相伴时。
又或许,早在那年上元佳节,她放下花灯为他许愿,而他望着她温柔的侧脸,心随烟花砰砰直跳时,他已彻底沦陷。
季遥以前就知道江弃粘人,但不知道他可以这么粘人!
凑够了集市的热闹,过足了瘾,也休息够了,一行人打算继续往叹息城深处前行。
这也意味着,江弃能与季遥独处的时间所剩无多。
所以他格外不舍,也格外粘人。
每日从见面到暂时分别的几个时辰里,他几乎抱着她不曾撒手。
抱着还不够,还要时不时与她t十指紧扣,缠绵亲吻。
就像现在,话没讲两句,不知怎的亲着亲着,就亲到了床榻上。
季遥亲累了,他就转而细密地吻她的脸、耳朵、脖子、锁骨……
这样纵容他的后果就是,季遥只是坐在他腿上规规矩矩拥抱着,但才随便动了下,立刻就清晰地感知到他某处的变化,存在感惊人的强,让她想忽略都不行。
季遥:“……嗯?”
她的甜甜,真的长大了啊……
江弃停下亲吻的动作,默默抱紧她,不让她乱动,偏偏又红着脸,薄唇轻抿,声音又低又哑:“姐姐……”
季遥不知为何,愣是从他那忍耐的神色里读出一丝委屈。
像是在说,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是她,所以他才控制不住。
他一张脸越来越红,在眼尾拖出长长一抹,眉目含情看着她,潋滟又勾人。
看起来本该是又冷又傲的一个少年,此刻乖巧与情欲竟能同时体现在他那张好看的脸上。
这神情莫名让季遥心痒痒的,甚至诡异地萌生了一种冲动。
还真的有点想……欺负他。
伏在他胸口处,双手正抵着他的胸膛,掌心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呼吸起伏间带来的炽热体温。
季遥没忍住,手偷偷探入他的衣襟……
还没怎么得逞,就被他一把抓住。
他握着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像在讨好地求饶。
底下大胆得很,她稍微动一下又害羞得不行,真是矛盾得可爱。
季遥觉得好笑,而且这不是还没摸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