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由再留下塔尔,也没法再询问更多了,虽然这个家暴的事件也很多疑点。但何其远还是让塔尔也离开了,当然人命的案子比这家暴引起的纠纷案要更重要。这个家暴自己看到了,还能抱不平地管一下,但那个没看到的呢?想到高楼上跳下的那个女子,自己也救不了。塔尔顿时垂头丧气,出了警局,就心里说不出的郁闷,再又想到任小凤孤独的病了两天,无人问津,昨夜又是如此自弃可怜地想着要自杀。它心里更是难过,忍不住泪水己从眼中涌出来,此刻,它是如此多愁善感的情绪化,一路走,一路落泪。直到它回到家,还是情绪低落,闷闷不乐。在家等待的焦急如焚的安母一见到它,一把抓住,双手没头没脑地对它一顿乱打:“你说你又什么时候偷溜出去的?一大早我起来,你就不见了,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玩失踪?你要气死我?”幻灭“你打死我吧。”塔尔站住,并不反抗,也不躲闪,表情厌弃地说着。虽然安母对它其实下手也很轻,并不重。“你?你怎么了?”安母怔住,这才看它眼圈都是红的,不禁带怀疑地问着:“你哭过?谁欺负你了?你遇到什么了?”“没有。”塔尔一口否认。“那你为什么眼圈是红的?”安母满腹恼怒又转为关怀,关心地问着。“风吹沙子进眼睛了。”塔尔掩饰着,低头进屋,又站住说着:“还有,即使我出去,天天我会回来,您不要担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它低头快步上楼,安母没有继续追问,想着女儿不知为什么回来心情不好,也许跟肚中孩子有关,人家小孩有父亲,这个小孩没有,不禁也发愁。塔尔也说过它会天天出去找孩子父亲,也不知道找到没?简直也是个心病。而且这个心病,塔尔准备保留到孩子出生?安母只觉得她女儿也太难了。到了下午五点多,安母再也想不到那个金正海与张赋才又来了,而且那个张赋才简直不要太开心,穿的十分正式,精神之极,头发依然梳的十分光滑,笑得合不拢嘴。原本以为这个张赋才放弃了这个亲事,想不到又来了,安母也很惊讶欣喜。现在不管是谁了,只要肯与她女儿结亲,她就接受,毕竟女儿肚子里小孩等不了太久。“秀秀,快下来”安母给两人倒上茶,叫安父做陪,她便上楼去叫塔尔,喜形于色:“昨天那个大学生又来了,看来对你有意思,人家有心,你也不要甩脸子给人家看了,那上门的,他总是客人,对客人不不礼貌,人家会说你没家教。”“他都上两年班了,还是什么大学生?”塔尔反驳着,眉眼都没动一下。“反正你下来,你们再好好谈谈了解下,也许合适呢?”安母劝说着,喜形于色。塔尔好一会,才懒懒地回应说等会下去。但是一等,这就等了半小时,塔尔才慢腾腾地下楼来。塔尔看到张赋才也只是冷淡的打声招呼:“你来了?”这令安母给它一个嗔怪的眼神,这什么态度?但张赋才不介意它的冷淡,满脑子都是他马上要得到的好处,心情很好,笑嘻嘻的:“秀秀,我回去反复考虑过了,不管你是什么情况,提了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是吗。”塔尔简直毫不奇怪,没有任何激动的样子,却令安母心里大大惊喜了一下,看来这事要成。张赋才这么说是真的对她女儿有意了?“我是带着诚意来的,我希望你也能诚心实意。”张赋才恳切地说,又看了安父,安母,金正海一眼:“我恳请安伯母,安伯父,还有金兄弟,大家做证,如果我拿出了安彩秀想要的彩礼,它必须嫁给我。”安母诧异地看了眼塔尔,当真不知道她女儿倒底有多大魅力,这个张赋才居然肯拿出四百万?令人吃惊。“哦。”塔尔简直是漫不经心,随口问着:“钱带来了?”它直接开门见山,交易如此赤裸裸,它就象是在卖自己,开这么高价,而这不象是正常的情感交流。令安母闻听入耳,只觉怎么这么的不对味。安父疑惑着:“这就带钱来了?”塔尔与张赋才昨天才刚相亲,今天就谈上彩礼钱了?是不是女儿明天就得出嫁了?这也太快了吧。张赋才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张银行卡,对塔尔扬了下,笑嘻嘻的:“这有四百万。”安母眼都直了,这张赋才居然真拿了这么多钱来?她又充满期待地转首看向塔尔,这是不是也要的太多了?但塔尔应该会答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