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林小英扶着腰,抚着额,也显得疲惫不堪:“一天什么也没做,不知道为什么也这么累。””你们到底干什么去了?”这是塔尔比较疑惑的,听林小英所说,难道他们没挖矿?又为什么回来这么晚,还显的这么累?但林小英并不回答,招呼着杨元元回房间。杨明枫去沙发上瘫坐,半天不说一句话。塔尔等了一会,认为他可能歇好了一点,转身看向他,随即发现杨明枫己歪倒在了沙发上,双目紧闭,已然沉入了梦乡。这,这,这让塔尔眼都瞪圆了,无计可施,也不想打扰他的睡梦。塔尔一脸沉思地看着杨明枫沉睡的脸,扬明枫的眉毛时不时皱起,似乎睡梦中也有着无奈的愁绪。塔尔看了好一会,才终于起身抱起他将他送入他睡过的那间客房,盖上被子,天冷,随便那样在沙发上睡着会冻凉。当塔尔再次回到客厅,关闭了灯,四顾着客厅里摆设的各种事物的模糊阴影,嘴里念念有词:“哈戈,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哈戈可能没听到,也没出来。塔尔等了好一会,没有哈戈的鬼影岀现。它站起来慢慢走问阳台,望向天空,月亮在空中,周围全是流絮似的浮云,丝丝缕缕,暗蓝幽深的天幕犹如天鹅绒缎看来十分神秘。只能看到几颗稀疏的亮眼的星星点缀其中,如此遥远在浮云中隐现,以致于只能成为了不算很亮的点,衬托着反衬阳光的月亮银辉燦然,明亮而耀眼。这个月亮卫星日复一日地守护着地球的每一夜,不知疲倦,即使今天出了人命,生命殒落,月亮也不会哭泣,它仍旧东升并慢慢向西移动,现在正挂中天,没有什么能阻止它前进的脚步,看来所有超自然元素都是无情的。不为人类任何意外而停留。人类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塔尔陷入深深思索。探讨耳朵里捕捉到客厅内的一丝异常动静,这让警觉的塔尔马上从望月中回神快速转过身哈戈很随意地靠在沙发上,双腿直接架到了客厅茶几上,轻松晃动,看来随意又惬意,没戴墨镜的双眼在幽暗的光线里泛着明亮的光,是很圆的白光,一如猫狗在夜中的眼。哈戈盯视着塔尔,很漫不经心似地说着:“听我手下说你今天找我。”塔尔两步跨过来,抓住他两只脚将他下肢从茶几桌面上掀下去,声音中有压抑着的忍不住的怨气:“你到底想干嘛?”“嗯?”哈戈仍旧不以为意地收起双腿:“你虽然说今天没找到我,我现在不是来了吗?我想干嘛?你指的什么?”他就明摆着装什么也不知道的糊涂。塔尔深吸了口气,克制住自己想揍扁他的冲动:”你说,你白天是不是躲起来了?”哈戈斜了它一眼,微有不满:”今天有同族来访,我至于躲你?你以为你谁啊?”哈戈神色很是倔傲。地球是他们的地盘。哈戈手下众多,仗着人多,从来都不畏怯,何况塔尔一个人类,虽然是类人体。即使两人交过手,哈戈也吃过塔尔亏,这也并不会令他卸下他的骄傲,他的身份,己身经百战过,他的兵士当然不是为地表人类准备的。地表人类对他们从来都不是威胁。他经常会带领手下离开地球,偷偷去袭击太阳系和银河系内一些近一点的其它弱小一些的星球文明,获得一些资源或是抓一些战俘回来研究。有地表人类的低等文明的表面现象做很好的掩护,即使别的被侵犯的外星种族火冒三丈,追踪过来时,也绝对怀疑不到地球人的头上。每个地表人类看来都脆弱无力,毫无反抗力。甚至人类都飞不出自己的太阳系。反倒是外来不明来历的飞船在地球外太空漫天飞,也许是这些飞船中的一些份子搞鬼,却又根本查无可查。哈戈与塔尔交了一两次手即使输了,对他几乎毫不影响,打仗胜败乃兵家常事,能做到将军位上,那自然是定力非同小可。塔尔一下记起白天见过的那三个身披绿色鳞片,有着高大身材,长着琥珀色眼晴的鳞片人:“他们?”他们样子象盘踞大地的什么猛兽,塔尔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对的,你也见过了。”哈戈说,同时警告地看着它:“他们也叫齐塔人,有个称呼叫黑暗教师。他们以人类富足的情感为食。你可别以为每个都好对付,你最好别惹它们。它们有可能把你撕成碎片。”那些鳞片人目侧身高也都有两米多高左右,模样似欲噬人的凶狠。听着这个黑暗教师称号,塔尔似嘲笑地看着哈戈:“不就是你同类吗?我看你也不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