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也知道这个理由不足,看任小凤犹豫的神情,心里叹息,它只好又对任小凤说:“那你自己做决定吧。”实际它也不想任小凤与那个白佩佩再次接触,却又不忍见任小凤失望,只好由任小凤自己选择。但塔尔实际已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希望任小凤不要去。但是任小凤似乎已经做出选择,她对塔尔高兴地说:“那我们一起去。”不由分说,她就要拉上塔尔。塔尔微笑地点醒地说着:“你知道我这个身体,我现在觉得有些不舒服。”“是啊,我差点忘了。”任小凤似乎这才记得塔尔这个身体流产过胎儿,可能很虚弱。安母也说过叫塔尔多休息,而任小凤也答应过安母照顾于它。“那,那我不去了。”任小凤有些失望地说,她得陪塔尔,不能只顾自己随心所意,。虽然她年轻心性,也很想出去玩。塔尔心想这丫头果然聪明,自己找个理由,她就能知道她也不能离开。任小凤连忙扶塔尔在床上躺下,为它盖上被子,心里仍旧是纠结,牵系着方天正约她出去的事,心不在焉,怅然若失。但塔尓对她这么好,她又不能弃塔尓不顾,明知道它身边要人照顾,自己不能走开。但是方天正的电话却又打进来了,询问任小凤去不去外面吃饭。任小凤犹疑着:“我要陪安姐姐,就不去了。”她看了眼塔尔,塔尔躺床上,微闭眼,似乎睡着了,纹丝不动,实际塔尔在竖耳听。“安姐姐它怎么了?”方天正在电话里关心的询问,早上不还看到塔尔好好的吗?“只是有些不舒服,躺躺就好了。”任小凤搪塞,总不能说出实话。毕竟流产,堕胎,会让人联想到很不好的事情,甚至就己经能牵扯到人品问题了。安母在楼下叫吃饭。任小凤看了眼塔尔,彻夜打消了出门的念头,下楼吃饭,顺便给塔尔带一份上来。但是门外摩托车车声响,方天正将车停在了安家门口,笑嘻嘻的出现了,看着任小凤下了楼,叫着:”小凤。”任小凤也不是说很想出去吃饭,只是想见到方天正而已。这又见到他亲自又跑来,己经很是欣喜,不由地眉开眼笑,跑出来,却又羞涩地在他面前两步站住。厨房里安父安母已坐在那里等她了,眼睛看着,她可不能表现太热切。见这个警察儿子又来了,安母只能带笑客气招呼,添双筷子。只要警察不来烦扰她家就行。安母叫方天正也进来坐下吃饭,所谓赶的早不如赶的巧。她知道方天正也是女儿的朋友。“要是我不来找你,你也不会理我对吗?”方天正从任小凤身边走进去,瞧了她可爱的脸庞一眼,低声嘟哝了一句。说的任小凤也是怔住,明明是方天正跟着白佩佩走了,招呼也不打,到底是谁不理谁啊?方天正倒也很随和,与安父安母热情打招呼,跟自己家一样自在。他向安母问候后,就关切地问着塔尔怎么样了,安姐长,安姐短的,似乎就以塔尔的弟弟自居套着近乎。但他的眼睛还会时不时地看下任小凤,似乎十分关心她,只是长辈面前不能表现明显。任小凤视而不见,一边拿碗添饭添菜,要为塔尔送饭上去。方天正说着他己在家吃过了,不吃了,也很热心地说着要去看下塔尔,跟任小凤一起上楼。安父己发现他俩人的眉来眼去,忍不住笑说着:“这一对倒真相配。”安母瞪了他一眼,把菜夹他碗里,嗔怒着:“快吃,就是吃饭也堵不住你嘴。”安母总是想着她自己女儿啥时候也能找个相配的就好了。她又好想叹息了,人家任小凤比她女儿年纪还小,人家就已找了个知冷知热的年纪相近的俊男友。偏偏她自己女儿就是不开窍,不肯找,令安母发愁。一起上楼。任小凤扫了方天正一眼,低声说着:“你爸今天来过了,好严厉。”方天正笑着吐下舌头:“你怕他不。”“又不是找我的,我怕他干什么?”任小凤嘴上不服输。“嗯,我爸他做警察这行的,天天跟罪犯打交道,就是看着很威严,其实他的心很好的,你与他认识时间长点就知道他的为人了,其实很和蔼。”方天正为自己父亲辩解着。“我干嘛要与你爸认识时间长?他是警察,我可不是罪犯。”任小凤嘟嘴。警察可不就是长时间与罪犯打交道。她还介意着方天正与白佩佩一起离开的事,天知道他们在一起干嘛了。也许方天正也会炒饭给白佩佩吃,这令任小凤心里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