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木石无力地靠着墙,蹲下来,双臂无声地掩住脸,她好怕也好担心她亲人的命运,想着那个可怕的后果,她的泪水又悄悄浸湿衣袖。直到塔尔也走上来,轻轻拍拍她肩,艾木石抬起头,一脸泪痕,显得是那么柔弱无助可怜兮兮。“不会有事,放心。”塔尔似乎保证地轻声对她说,因为它己经知道可以治愈的方法了。但艾木石只当它是安慰,并没听进去,毕竟有没有事,塔尔又不是医生,哪里会知道。艾木石又低下头,想着这次元旦节一家人还其乐融融,聚会一桌的场景,这才多久,就要体会生死离别的痛苦,心里更是难受。天越来越亮,重症病区预约探视时间是早上八点过二十,只能探视二十分钟,每个病患家属只能派一个去探望。塔尔等在外面,直到艾木石出来,眼见又哭的眼泪汪汪,塔尔都莫名觉得心痛,而艾母也赶来了,艾木石直接扑她怀里大哭,肯定是见过她家人病情太重才这么伤心。从摔后她弟弟就昏迷不醒,动过手术,颅骨大脑伤的比较严重,还没渡过危险期,她父亲脑梗己经作过治疗,但效果不明显,仍旧不能动,没有意识,还在药物治疗观察中,使用的高级医疗仪器每天消费也很贵。所以两个都是生死末卜的状况。而每个去病房探视的家属出来都是忧心忡忡,愁眉苦脸,一个年轻男人出来也是蹲墙边抱头闷哭,心里似乎难受之极。这种环境下,塔尔劝艾木石母女俩还是下楼去坐着吧,在病区门口守着只会触景伤情。知道她们也没吃早餐,塔尔下楼去医院食堂去给她们买。刚到底楼,它还没确定食堂在哪,就见昨天的的士司机匆匆走过来,赫然身边带着杨明枫,他居然找来了。自然是塔尔一失踪,晚上没回,杨明枫打电话询问罗家兄妹,说是与塔尔在小区门口分的手,在小区门口不见人了,杨明枫到处找它,找小区门口门卫那里查监控,查到小区门口塔尔坐个的士走的。锁定车牌号,杨明枫找出租车公司要来了那个司机号码,向那司机打听到塔尔是到仁丰县的大医院里去了。故意找事”算是吧。”塔尔淡淡地说。“你?”杨明枫气的牙痒痒,大庭广众,他还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