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问,他们都并不正面回答。肯定是心虚,在跟她玩字眼,好吃懒做也可以另解为悠闲度日。还是她问的不够明显?她决定直说:“那你们现在住哪啊?听说你们有个小船?”她觉得好泄气,两个大男人住在小船上随水漂流?还不想努力改善生活环境状态,她都无法想像。“听说?”米达似乎一脸迷惑,看看安德。安德笑笑,对罗心心说:“听说这个词就是表示没有亲眼见到,大和小只是个分化词,多小是为小呢?每个人定义不同,真相总在那里,看你愿意相信哪一个。”罗心心惊得快哭出来了,没亲眼见到?她还要见到吗?只听安德描述就己经觉得不可思议了,也许是比小船还小的船。他只是换了种方法在解释他们的经济困窘可能是。“那,那是你们全部财产吗?”罗心心问出来,已不企求答案了,心已沉到了谷底。一条小船能值多少钱。“财产?”米达似乎很诧异:“哦不,它对我们来说只是个载人工具,需要的时候才使用它,你认为的财产对我们来说没有意义。”他当然清楚罗心心说的财产指的是人类货币。罗心心心里有鄙视:不就是没钱吗?还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什么叫没意义,没钱吃什么喝什么。穷并不可耻,就怕明明很穷还不努力也不敢承认,躲在自以为是的虚伪里自命清高,还花言巧语地狡辩。对于她的心思,米达很无语地往身边床上一躺,双臂后枕着头,但他马上跳起来,他记得塔尔曾有过这样的行为。他才不要学。他又不是类人体。而且他们也向来会制约自己,很少会如人类一样躺床睡觉。这种是很慵懒的睡姿。心意相通,安德对米达的这种行为但笑不语。罗心心也不是很贪恋物质的女孩,但穷成这样,她家人绝对不会把她嫁给他们的。她要不要退缩止步呢?虽然他们容颜真的是那么吸引她。当然她他们都还年轻,一无所有,但可以奋斗,房子会有的,票子也会有的。这让罗心心几乎快泯灭的理想又挣扎着燃起了火花,她可以督促他们改变,也许是还没成家,他们没有奋斗的动力与目标,这让罗心心嘴边慢慢泛出些笑意。明明看着她都快放弃了,却又莫名地重升起希望,对他们执念若此,倒让米达与安德对视了一眼。罗心心打定主意,己是忍不住灿然一笑,谁叫她喜欢他们呢?罗心心似鼓励地说:”没钱不要紧啊,可以努力赚,只要肯吃苦,会赚到钱的,以后什么都会有的,反正还这么年轻。”年轻就是资本。她愿意陪着他们吃苦,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的爱情太伟大了,充满奉献精神。但可惜安德米达一脸不以为然,并没感动的样子。米达深思地看着她,转移人生奋斗的话题,突然问:“你来这只为了见我们?”原本可以越谈越融洽的美好氛围忽然间因为这句话瞬间倒退又折回到了一开始僵住的空气原点,罗心心怔住,一脸尴尬,又开始紧张,忸怩不安,她想起了在这可是开的房间。米达这个意思是不是在提醒她,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谈人生理想的。果然再漂亮的男人也是好色,终于露出本性了。但是这里有两个啊,难道想与她在床上玩3p,她绝对不能接受,这太难为情了,虽然她外表看来开朗活泼主动,但骨子里却也是很传统的,她也只能跟一个啊,虽然两个她都喜欢,很难选。但接下来。”现在己见过了。”米达淡淡的说:“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他又开始展现出他那毫无人情意味的疏冷淡漠本质。这真是大反转,原来一切并不是象罗心心想的那么污浊不堪,他们似乎对她根本一点兴趣都没有,这就要走了?这令罗心心措手不及,如遭打击,脸瞬间煞白,如同听到被判死刑的囚犯,呆住了。她才记起自己本来目的是来妥协的,愿意一次嫁两个的,虽然她心里挣扎,但是她仍旧是喜欢他们啊,愿意委屈自己。“不,你们不要走。”罗心心又软了下来,他们之间还没谈入正题,这就要离开,这令她无论如何更不能接受。安德似轻叹,对米达说:“你现在先去楼下,塔尔己等很久了。”自然是宾馆收帐台虽然压上了杨明华的身份证,这间订房款还是要交的,塔尔也没钱,在楼底下等候,肯定有些不耐烦了,实际却是罗志远更不耐烦了,很焦虑,想上楼来看下罗心心好不好,塔尔正在拦阻,它己能猜到米达安德肯定出现了,正在房内与罗心心沟通,这件事总是要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