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跳的心脏仿若命运的轰鸣,就像是擂鼓,亦或是鸣钟,更好似一波又一波的惊雷,席卷着她整个身心。
可她不知自己是为何,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周身,更拒绝不了越发痴狂的尤澈。
等她的思绪堪堪回拢一些,却已经被尤澈抱着倒在了床榻上。旋即,却被他拉上的床幔,将温乐京的整个视线所及,全数遮蔽了去。
比刚才眼见着的,似乎更黑暗了一些。
尤澈的亲吻,已经随着她的唇瓣,滑向了她的柔韧的耳畔,细腻的脖颈,更有向着下方继续的意思。
不知为何,本该更懵的温乐京,此时的大脑却忽而变得一片清明。
心跳仿若擂鼓,却警醒着她此番来尤府的目的。
杜弦的印信,只剩下尤澈的厢房没有找,如果连这里都没有,那就一定在尤澈的身上。
刚才看到的尤澈腰间悬挂着的,到底是不是杜弦的印信?!
想到这儿,温乐京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向昏沉幽暗的床幔幔顶,此时,t尤澈已经解开了她颈边与胸前的盘扣,正如饥似渴地在她的细腻肌肤上纠缠了起来。
狂乱的心跳迫使着温乐京的手,慢慢地抱着他的后脊,并顺着尤澈的后脊,滑向了他的腰间。
尤澈于痴缠间,解开了她的小衣。
温乐京屏住了呼吸,摸索着在他的腰间佩饰那一一探去。
“你在找什么?!”
尤澈那如厉剑一般的声音,顿时吓得温乐京心头凝滞,仿若当头一盆冰水浇下,让她全身血液凉透。
人的血液越是凉透,思绪也越发清明。
反正床榻之间被幔帐所遮蔽,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
于是,温乐京稳住心头的慌乱,不悦地推了他的胸口一把,并故作委屈道:“你这人,真是好没道理!你都这般解开我这个,脱下我那个,都如此待我了,还不让我解开你腰带的么?”
尤澈阴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温乐京绵绵软软地推了他一把,更是气急地道:“罢了罢了!你这般轻薄我,原是我自讨没趣罢了……”
话没说完,温乐京的双唇再度被尤澈的唇舌给裹紧了,如此亲吻仿若疾风骤雨一般,比原先更凛冽了几分。
待得温乐京快要被他溺毙在此间纠缠中,尤澈堪堪松开了她几分,于唇舌间,用气音歉意着道:“是我太紧张了乐京,因为……因为从未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说罢,他直接拉过温乐京的手,让她缠住自己的腰,并好声求道:“请我最爱的公主殿下,为我宽衣解带,可好么?”
温乐京本是心底里在盘算,接下来该怎么办来着,这会儿却是忍不住地一笑,大大方方地探向了他的腰间,摸向了那四四方方的小物什。
不待温乐京仔细去摸索那物什到底是个什么,尤澈直接将温乐京身上仅存的小衣亵裤一扯……
待得温乐京醒过来时,轩窗外的天色早已被浓黑的夜笼罩。
她只觉得,自个儿的全身都痛,尤其是两腿之间,仿若灼烧撕裂了一般,根本触碰不得。她扬声对着外头唤了一声“春雪”,却没有任何人前来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