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宜嫁娶、安床。寇窈有些不解地看着他。沈识微微一笑:“中秋前咱们定能赶回寇家,九月初一种情蛊也不是行不通。”得赶快将这件事办妥了,不然他心里总是不踏实。寇窈犹疑道:“可是情蛊都是成婚的时候才种的呀……”沈识垂眸看着她。那便成婚,他想。苗疆的婚事比中原简洁许多,用不着耗费那么长的时日准备,头日里明了心意次日便结亲的比比皆是。大可以在苗疆先办上一次把事定下,再回到金陵光明正大地迎娶她。再耗下去,他怕自己会发疯,也怕此时浓情蜜意的小丫头再生出歪心思。他实在很怕寇窈不要他。寇窈瞧出了他的所思所想,一时有些无措——她总觉得成婚离自己远得很,没想到沈识居然已经动了念头。她支支吾吾道:“是不是太早呀……”阿娘与阿爹成婚就晚,苗疆的姑娘们也总是经历过好几段情缘真正找到那个能相伴一生的人才会成亲。诚然她觉得沈识很好,同他在一起一辈子也很好,但成婚是不是太早了些?“阿窈,”沈识轻声道,“若是按中原的规矩,你生疑窦沈识不会是不行吧?江上水流湍急,行船也格外快。寇风蹲在甲板上盯着水面出神,琢磨着在寇窈给他看的风月话本上看到的东西。船上不好练刀,他前几日被沈识磋磨得也不想碰刀,干脆去寇窈那里讨了她用作消遣的话本看。寇窈觉得他也应该懂些情爱之事,便给他挑了几本正经些的。寇风看完,自觉通晓了男女相处之道,也不随意揣测沈识与寇窈了,甚至也不再时刻看着他们,只默默记着他们做了什么,打算阿爹阿娘问起之时一切如实相告。船舱里,寇窈正伏在沈识肩头看话本。批完的公文被沈识推到一旁,他俯首去看寇窈话本上的字迹,手掌很是熟稔地放到了她腰下丰盈的柔软上。近日里他们越来越不避讳肌肤相亲了,寇窈也喜欢他时不时的亲近。她看的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又受着沈识不经意的撩拨和抚弄,不出一会儿便软在了他怀里。沈识边揉她边笑:“让我瞧瞧又看了什么羞人的东西。”一目十行地扫过去,沈识的眸色都暗了几分。“我还没想过有这种手段。”他的呼吸碎在寇窈的耳侧,烫得她发抖,“我们试试?”寇窈用气音轻轻“嗯”了一声。初尝情滋味的人哪里耐得住寂寞,她又格外热烈一些,总爱缠着沈识。沈识也乐意伺候她,唇舌与昔日拿刀的手都成了讨好寇窈的工具,只是心里到底有着自己不满足的怨,总爱不上不下地吊着她。寇窈有几次险些被逼得哭出来,可自己有没有自足的功夫,只能撒着娇央求他。沈识很爱看她这样求人,欣赏了许久才悠悠道:“阿窈,你总得给我点甜头是不是?”可沈识想要的甜头哪里是一点,他是只不知餍足的兽。几次下来寇窈只觉得手脚和腿都被摆弄得酸痛,磨出了大片大片的红痕。她甚至用上了药,可只能把痛消了,消不去那些印子。小时候用药浴洗经养血,肌肤也养成了嫩豆腐,一碰便红。寇窈自己得趣只需片刻的功夫,沈识却很费时,于是总觉得自己亏了,每次帮完他都要郁郁寡欢好一会儿。沈识这时候却不哄她,总爱用手支着额头笑:“那你争气一点儿。”他说:“小蜜罐子争取下次打翻得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