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叹了口气,眼神不再似前面难办凌厉了:“玄凤孤,你是了解我的,又何苦如此苦苦相逼?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君主,一心的想要帮你,但你又非逼我至此?难道你要我真的失去了翅膀留在你身边,你才甘心吗?”“朕没有要折掉你的翅膀?”凤孤道。“你没有吗?”语姿苦笑:“你把我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禁锢我的步子啊!”“后宫之中,天地之间,只要是你想去的,朕一定会让你去的。只要你去了,会回来就可以了!”凤孤急切的说道。囚鸟(5)“好了!不说这个了!”语姿暗自恼怒凤孤怎么样都不开窍,硬生生的扯开了话题,沉声说道:“现在朝中的形势怎么样了?两大家族昨天晚上没有除掉我,现在怕是已经跳脚了。形势将会越演越烈了!”“哼!两大家族,朕总有一天会收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凤孤冷声道:“现在朝中的局势很乱,有人支持你,有人反对你。支持你的是以曼寒为首的,反对你的就是以薛凭闺为首的。一时间胜负还是很难份的。”语姿点了点头,两眼放光忽然说道:“说了这么久,怎么没有阮氏的什么动静啊?”凤孤道:“阮氏的阮渊海一直都是担任家族的族长。阮渊海在朝中也算是个重臣,而且是和极难对付的人物。”“极难对付?”语姿有些玩味的笑道。“嗯。”凤孤看着语姿玩味的笑容,也忍不住扬起了嘴角:“与薛凭闺的尖锐不同的是,阮渊海是个不倒翁,这么多年来,宦海沉浮了多少年都没有把他给折腾下去,心计藏得很深。”“原来是个不倒翁啊!”语姿沉思了片刻。怪不得这次没有带头闹事,看来越是这样的人还真的是越难对付呢?一个不小心就会很有可能就栽在这种人的手里!薛氏的书房里,一名花甲老者捏着胡须蹙着眉看着窗外的景色。他的眼睛不似别的老年人那般的浑浊,而是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精亮。他便是薛氏的最高掌权者——薛凭闺。他的身后站立着他的长子,薛伦飞。“他们怎么会不接这桩买卖?”薛凭闺忽然转过身直直的看着站在眼前的长子,眼神冰冷而严厉。“是的。”薛伦飞懊恼的摇了摇头:“他们明明连钱都已经收了,今天早上突然二话不说把钱退还回来,说是不接这桩生意了。”“不接这桩生意是谁的意思?”薛凭闺微微眯起眼问道。“他没说,我想大概是听雨楼玄部坛主的意思吧!”薛伦飞揣测道。“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让他们接下这笔买卖!坛主不行直接就去找玄部的部主好了!”薛凭闺厉声道:“我还就不信他们听雨楼真的不要这桩买卖!”“爹说的可是死神影?”薛伦飞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想要出声拒绝,但又畏于薛凭闺的积压而没敢吭声。薛凭闺冷眼凝视着薛伦飞,嘴角勾起冷然的笑:“就是听雨楼的死神影,不管花多少大的价钱都要把我给请来。圣语姿不除,必留后患。现在小皇帝的翅膀长硬了,哼!想要推到我们两大家族,收回兵权,简直就是白日做梦!”薛伦飞站在自己父亲的身边一句话也没有。对于父亲如此直言帝王的言行早已是见怪不怪了。起初父亲在自己面前说当今陛下如何如何的时候,自己还是留有警戒之心的,可是久而久之面对如此无礼的父亲自己也懒得来提醒。“还有顺带让他们把曼寒那厮也给解决了!”薛凭闺的眼里闪过明显的阴狠:“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就赶来栏我的路,别以为他是五大家族之中最强大的家族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说难听点,他就是皇帝身边的一条狗!凭借着玄凤孤的那点力量在这里乱咬人!”“如果当初不是自己努力要扳倒五大家族中的王氏,那还轮得到玄凤孤当皇帝!曼氏就是在我们的头上建了个现成的便宜,尤其最可恶的就是曼寒那小子,居然称四大家族打的如火如荼的时候把玄凤孤推上了帝位!如果不是他,现在当皇帝的就是三皇子——”“父亲,不要再说了!”薛伦飞实在是受不了自己父亲的高谈阔论忍不住说道:“小心隔墙有耳。”“哼!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认为我还会怕他们吗?”薛凭闺愤声道,又带有失望的神色看向自己的儿子:“飞儿,你不要总是顾虑这么多!如果你能像我一样放开手去干,现在的皇帝早就已经易主了!不再是姓玄,而是姓薛的了!”“父亲这要是被听见是杀头的大罪!请你不要说了!”薛伦飞有些胆颤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