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唇凑到了她的耳边,又拽了拽她的小手,语气竟有几分邪气:“你想摸一摸吗?”淤紫孙权说这话时,故意对着步遥软小的左耳吹了吹气,那微痒又难耐的感觉令步遥几欲崩溃。潭水被夜风吹拂,清澈冰冷的静水微微荡漾,一下又一下地蔓上了她的锁骨。【系统】:孙权好感值+1,+1,+15,+2,+3……系统的好感值在不断上涨,步遥的心跳的极快。摸与不摸,是个问题。看来男人都是食肉动物,每次孙权耍流氓时,好感值都会蹭蹭蹭的往上涨。不过既然原主是孙权的小老婆,那他这也不算耍流氓,应该算是。孙权只是拽着她的手,并没有近一步的动作。步遥隐约觉得,她若是摸了,好感值说不定会涨一波大的。早晚都得摸,不摸白不摸。步遥轻咬贝齿,声音细小如蚊:“主公若是想…妾身…妾身便满足主公…”说着,步遥的小手动了动,在孙权的紧握下,尝试着往那禁忌之处探去……孙权原只是想逗逗她,想看到她羞怯到几欲哭泣的神态,他好借此再奚落她几句,可没成想…没成想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女人,胆子倒还挺大。孙权的脸颊也微烫了起来,他松开了步遥的小手,并将她的手往外推了推,又变成了平日故意端着的语气:“洗得差不多了,该上岸了。”说罢,孙权撇下了步遥,自己上了岸,并拾起岸石上的衣物和抹额。因着身上仍有水痕,他并未马上穿衣。怎么回事?孙权是怂了吗???好感值倒还在缓慢的增长着。不能够啊步遥想起了孙权的两个妾室,被撵回娘家的陈亦,还有那个她没见过的柳氏。总归孙权应该是碰过女人的,怎么反应却那么青涩?好吧,她前世也没碰过男人,也不算什么老司机。到底是怎么回事?孙权为什么到现在都不和谐她?“步练师,你还想在这儿潭水里待着吗?还不快上来。”孙权说最后一字时,加重了语气。步遥停止了胡思乱想,忙从水中往岸边走,可是上岸时她的腿又实在太短,半天都没爬上去。“主公…您帮妾身一下,好吗?”步遥用小手怯生生地拽了拽孙权的裤脚。浮云散去,今夜圆月格外的明亮。孙权低首打量着步遥,见她的小身子浸在水里,随意绾起的鬓发变得半湿。绝美的面容虽清纯依旧,但在月色下,却多了几分妖冶。孙权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心处仿佛有一团火,在肆虐地跳动着。迸溅出的滚烫火花,不断地敲击着他的心尖。他俯□□,提起了她的双臂,将她从水里拽了出来。步遥如藕般的玉臂上挂着水渍,肌肤极其细腻,仿佛他的力道重一点,就会留下斑斑的红痕。孙权的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多谢主公。”步遥软声道谢后,拾起了地上的衣物。孙权默然地看着她拨了拨散发,轻轻掸去了身上的水珠。一举一动都很平常,但不知怎的,她任何细小的动作,都似是在勾着他的心魄。“主公,妾身换…”步遥话未说出口,就顿住了言语。孙权没有等她一起回去,只身一人往那冒着火光的山洞走去,右手紧攥着猎服。夜色中,隐约可见他挺拔的背影。步遥提上了鞋履,慌忙跟上。二人进入山洞后,张世正烤着野兔,虎皮旁是被剥掉的兔皮。步遥见状,又是一阵恶寒。她不想看虎皮和兔皮,忙别过脸去,孙权正背对着她穿着衣物。火光中,他的背脊上有着淤血的青痕,看上去十分狰狞。这青痕便是下午磕碰的吧,没想到磕的这么严重。步遥的眉头拧了起来。她走到了孙权的身后,手不受控制的想要摸一摸那淤紫到骇人的痕迹。刚一碰触,就被孙权握住了手腕。他微微垂眸,语气还算平静:“兔子快烤好了,你先去吃。”说罢,他松开了手,为自己穿上了猎服。步遥的羽睫轻□□了颤,应了声诺。张世还是没脱他那身重重的铠甲,明亮的双眸死死地盯着野兔,不断地上下翻烤着。兔子烤的差不多了,孙权也穿好了衣物。野兔不大,三人共食自是不大够。孙权身为张世和步遥的主公,自然是有食物的支配权。张世早已饿极,卸下头盔后,眼巴巴地等着孙权分食。步遥在这一天的连连惊吓后,也是饿极,肚子应景的叫了一声。孙权听到后,看了她一眼,步遥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