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在屋内瞅了一圈,转身就往外走,道:“这里没啥好看的,我去看和尚打架。”汪耀舟见状从身后拉住他,又怕他跑了,干脆两只手搂住他的腰,急道:“你跑啥,和尚哪有这里好看,这里有人需要你!”陈述更加不屑,嗤笑道:“原来是个二椅子。”青衣一听,蹭的一下激灵起来,头皮猛地炸开,他霍的转过身看着陈述,眼一眯道:“你刚才说啥?”--作者有话说:小可爱们晚安,明天青衣气场全开哦这个小男人是赌注汪耀舟立刻凑到青衣跟前,热心的重复道:“他说你是个二椅子。”青衣眯着眼盯了陈述二人一会儿,汪绾绾分明就看到他那眼神写着,男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果然,见他抬手扒拉掉腰上汪耀舟束缚的手,拨了拨额发,走到桌旁坐下,抬起下巴对熊佘道:“那个小老头儿,来,我跟你下棋。”“你拿什么和我赌。”熊佘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青衣瞄了一眼一旁的陈述,记仇的白了他一眼,哼道:“我要他。”陈述脸色一变,随后不屑的哼哧一声。熊佘面色自若的道:“你倒是自信,你觉得你一定会赢?你若是输了呢,你给我什么?”“把我给你。”青衣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了一嘴。这熊佘有些想吐,可也不是吃素的,他淡笑道:“你这二椅子,我要你作甚?”“你不要我,把我给他。”青衣指着陈述又道。熊佘轻嗤:“你们两个这是两情相悦了,可这赌注和我好像没什么关系啊……”陈述脸色难看的很,凭白的被人当成了赌注,竟然还像个女人一样给来给去,让他这张脸往哪儿放!他好歹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怎么没关系。”青衣又拨了拨额发,抛了一个媚眼道:“不管输赢,我都和这个小男人在一起为所欲为了,大不了你全程跟着,你怎么都是卖呆,你不亏哇。”汪绾绾心里这个激动啊,差点拍案叫绝了!原来这个青衣才是厚脸皮中的劳斯莱斯啊,瞧瞧将这调戏之词说的这么坦然自若,平时还真是小看他了!“行!”熊佘心一横,也不管一旁近似于吹胡子瞪眼睛的陈述愿不愿意,就一口应下,心里还有些窃喜,还好还好,他没看上他。不然就晚节不保了。二人执棋一人一子,缓缓落下,青衣瞄了一眼熊佘,像闲聊一般:“我说,你家的名字挺有意思啊,熊佘,熊鹰,那都是牲口哇,我还听说你家没闺女,要是有闺女,不得叫熊鸡,哎呀妈呀,太招笑了,哈哈哈哈!”说完,他似乎被自己给逗笑了,拍着大腿乐的是前仰后合,他边笑边扒拉身旁的汪耀舟的手,抹着笑出来的眼泪道:“你俩不是有亲戚么,你怎么不叫汪狗狗啊,哎呀我的妈呀,可笑死我了,哈哈哈哈!”汪耀舟一袖子甩开他,不满的哼唧了一声。熊佘脸色阴沉的厉害,看着笑的快抽过去的青衣,手猛地拍在桌子上,呵斥道:“放肆!”青衣瞬间就收敛了脸上笑容,正襟坐好,面无表情的继续下棋。一人一子接连不断,很快棋盘落了一面,青衣总觉得这张嘴闲着无聊,忍不住瞄了一眼面色如土的陈述,他忽然就来了兴致道:“哎,陈大人,听说你这胳膊是被督主打折的,你这接上了么,这胳膊肘掉了以后,就没以前原装的好使了,你是不是摸了督主的女人啊,不然他咋能把你都给整残废了?”陈述脸更黑了,真恨不得脱了袜子堵上他那张臭嘴。青衣好心道:“我老家那有一种祖传的传奇大膏药,我跟你说,这么好的东西一般人我都不会告诉,也就是你还对的上我的眼,那膏药老好使了,不管你是哪儿折了,除非你头掉了,不然贴哪儿好哪儿,保证比你那原装的手还好,你要不要买,都是同僚,我便宜卖你。”陈述满眼轻蔑道:“不需要。”青衣一听就有些可惜,摇头道:“真是狗咬吕洞宾,那行吧,等你那个胳膊也被督主给打折,你再告诉我,总不能两条胳膊都不好使,以后生活多不方便啊,我这人就是心眼好,愿意替别人操心……”“……”陈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眼睛里几乎都快甩出刀子,阴沉地瞪着青衣。青衣被他瞪的抖了一下道:“我说这位弟兄,你这脸咋阴的这么厉害捏,整的屋子里都阴气森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督主在这屋子闹鬼了呢。”陈述脸沉的如同千年寒冰,嗤了一声:“都说东厂手段毒辣,行事阴诡,这么多年死在东厂的人可谓是不计其数,只要白督主出手的事总是十拿九稳,坊间传闻白督主是拿那些在他手下冤死之人的魂魄修炼邪术,能千里之外取人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