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能克制住。“呕……”汪耀舟转过身就吐。青衣见状立刻脸子一甩,汪耀舟连连摆手道:“你瞅瞅你那死处,那嘴画的血红血红的,整的跟吃了死孩子似的,谁能忍住。”青衣抬手就朝着他胸口捶了一拳,切了一声道:“行了行了,别在那叭叭了,听你说话我腰都疼,赶紧的把盖头扯下来去找人,要不咱俩都得完。”“嗯呢。”汪耀舟应了一声,刚打算将他头上的红盖头彻底掀开,门就被人推开了。聂竹颤巍巍的站在屋内看着二人,有些不可置信道:“大舅哥,你怎么在我的喜房里,不对啊,你不是瘫痪么?”--作者有话说:晚上好,今天雪雪有事,不分章了,五千字呢哦又来诛心?汪耀舟手抖了抖,急忙解释道:“那个孽畜,不,不,妹夫,我妹妹今日出嫁,我这一高兴,一激动,我就……站起来了。”门外跟随而来的小厮听见动静,急忙询问声:“老爷,发生什么事了么?”聂竹脸色很不好,刚想说什么,青衣一把推开汪耀舟,给他推了一个跟头,他霍的起身就冲了出去,一手堵住聂竹的嘴,娇柔着嗓子道:“别说话,吻我。”聂竹这把老骨头差点就被他给扑折了,他觉得这个媳妇真是太豪放了。不过,他喜欢。青衣冲他羞答答的抛了一个媚眼,然后手就从他的嘴缓缓向脖颈游移,然后猛地在他脖子上一拧,他就软哒哒的躺了下去。青衣在门口不断的扑腾着,娇喘着对外头小厮嗓道:“呀呀,你真是不羞,洞房要三天!好呀,我舍命陪老爷,这三天我绝对不会出去,谁先走谁就是小狗狗。”门外的小厮已经惊诧的说不出话来。汪耀舟被他膈应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又吐了,青衣白了他一眼,低声道:“麻溜的吧,赶紧找机关,不然督主就把咱俩的脑袋拧下来给萧忆当凳子坐。”“嗯呢。”汪耀舟又咽了回去,用袖子蹭了蹭嘴,从地上爬起身开始在这屋内找机关。二人时不时的在墙上,床板敲敲打打的,青衣咬着红唇推搡了一下汪耀舟,有些不开心道:“不知道督主的情报好使不,这机关真的就藏在这屋子里,三天已经是人家的极限了。”洞房三日,白常翎作为娘家人自然安排了房间。汪绾绾想起他们也曾三日没出过屋子,不由得脸色一红。白常翎瞧着她脸上的红晕便知她心里想什么,本想逗弄她,可感觉他身后跟上来的赵素年,他的心渐渐沉重起来。“白公子且慢。”赵素年快走几步,挡在了二人面前,看着汪绾绾道:“我与汪姑娘一见如故,不知白公子可让老夫与她单独一谈?”白常翎的足尖一顿,赵沉香一败涂地,这个老狐狸的尾巴终于是露出来了,他想要干什么,白常翎太了解了。又想来诛心。“阿绾向来怕生,赵先生若是有何话当着我的面说。”白常翎身侧的手微微握紧,眯着狐狸眼倨傲的瞥着赵素年,语气淡淡的。赵沉香一直怀疑他的身份,几次三番的试探都失败,而现在赵素年又弄出与母后一副情深不寿的样子,就连身上的穿着都跟他很像。加上汪耀舟之前的话,他的确很有可能就是他的父亲。可是,白常翎不信。有时候越是刻意,破绽越大。他们这么做一定别有目的。“白公子到底是在怕什么,还是想隐藏住什么?”赵素年清隽的面容也没什么表情,淡漠的就好像仙风道骨的人,不食人间烟火。“你知道我与她……你这般阻挡,是为了掩饰什么?”他的话有些咄咄逼人。是不是很有缘分白常翎知道,他此刻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不管他到底是不是他的父亲,他身份一事决计不可能露出一点破绽。不到最后,他谁都不信。赵素年根本就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他就是当年沉扇宫里那个孩子,他今天如此,就是一场试探。目的是为了逼他露出马脚。赵素年要求与阿绾单独谈谈,定然是要吐露他与阿绾父女的身份,也许,还会再说些关于他的事给阿绾听。他若执意不肯,赵素年一定会起疑心。可他若让阿绾知道真相,她会怎么认为?会不会怪他?“翎哥,你回去吧,不过就是几句话而已。”汪绾绾看出白常翎的犹疑,知道这里面一定是有事,她握住他的大掌,对他扬起笑脸,她汪绾绾虽然不聪明,可也不是随意拿捏的傻子,如今,也该是她为翎哥遮风挡雨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