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忆眼睛也是一转,趁他说话这个间隙,猛地出手一把将他从马上拉下来,甩手就扔到了一旁,动作无比敏捷的上了马。他坐在马上,回头冲着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摔的狗吃屎的青衣咧嘴嘿嘿一笑:“你那么精,也别叫青衣了,这么俗气的名字根本就不配你这脸型,以后你就叫小精。”说罢,萧忆踢马就走,青衣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吐了一嘴泥,扒拉了一下身上的灰,翘着手指指着萧忆的背影扯着脖子怒骂:“你个挨千刀的死鬼,竟然敢这么祸祸我!撩完你拍拍屁股你就走,你倒是把我放在你身前啊!”青衣的嗓门大些,一众随行厂卫禁卫军皆是一阵目瞪口呆。砰的一声,萧忆浑身一抖,从马上掉了下来。白常翎搂着汪绾绾的腰肢将她抱上了马,自己也利落的翻身上马,低头看了一眼满脸喜色的小女人,他握紧了缰绳,贴着她的耳轻声道:“阿绾啊,你准备好了么,我们可要开始了。”汪绾绾欢喜的连连点头,应道:“早就准备好了,翎哥,你快点吧,我都等不及了。”白常翎低笑一声,脚下一踢马腹,胯下的烈马吃疼之下,昂头长嘶了一声,便如离弦利箭般向前窜了出去。顷刻间马速便已快到了惊人的地步。烈马迎风,四蹄飞登,带动马上二人的衣襟随风摇摆,在风中交缠着。汪绾绾都说你不行,偏要逞能(修)“你干嘛又凶我!明明就是你要带我来骑马的,我又没做错什么!”汪绾绾被他这一吼,这心里头也来了怒火,这个狐狸精这才好了几天,又开始凶她!“汪绾绾,你的脾气这两天是不是被我宠的刁了?”白常翎脸色瞬间如沉水,他握紧了拳头,喘了一口气,尽力绷着自己。这个死丫头,这几日他是宠着她了,她是越来越想骑在他脖子上撒野了汪绾绾咬了咬唇没说话,心里也是怒气冲冲,她的脾气的确被他给宠刁了,被他吼一嗓子,以前还能忍着,现在竟忍不住了。汪绾绾这心里别别扭扭的,咬了咬牙,她还是决定忍了。白常翎见她安静,怒气也缓了下去,将她的双手从身后拽了过来,让她搂紧自己的腰,口气微软:“坐好了。”说罢,他扬鞭纵马,烈马一声长嘶,接着风驰电掣的向着前路的方向奔去。汪绾绾这大部分视线都被白常翎给挡住了,心里不满的很,可又拗不过他,只好在他身后偷偷的向他甩着眼刀子。天色阴沉,凉风有几丝春日里冷飕飕的料峭,汪绾绾穿的单薄,冷风从她的裤腿,领口里拼命的往里灌,她只觉得冷的全身毛骨悚然,脖子也不由自主地往衣服里缩。白常翎的金丝蟒袍被风吹起,一下一下的打在汪绾绾的身上,她忽然灵机一动,从他大掌里抽出一只手,两指在他身后腰带上的暗扣一拧,那腰带顿时就松垮了下来。汪绾绾捂唇偷笑,掀开他的袍尾,将自己的小身子缩在他的袍里,从他衣襟内伸手用力搂住他的腰身。他应该把这个死丫头囫囵成一团给藏起来!吁!白常翎再一次勒紧了缰绳,马儿扬蹄顿下。汪绾绾诧异,他这怎么又停下了?她在白常翎的袍子里动了一下,伸手扒拉了两下,好不容易在他脖子后露出一双眼,眨了眨眼问他:“翎哥,你怎么了又停了?”白常翎咬牙喘了一口气,侧目暼向她,很想朝着她吼她一句,明明是她这死丫头不让他好好骑马。可瞧见她这双水汪汪的大眼,他又舍不得吼这个小粉团子。白常翎哼了一声没搭理她,脸色沉的厉害,伸手拽出自己的袍子,将她从袍子里拉了出去,凉风又开始肆无忌惮,汪绾绾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