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荼:“巨巨,你是我偶像。我崇拜你。”突然,儿荼冲着天峫嚎了一句,然后满脸崇拜的样子望着他。阿玊有些不解,但从天峫脸上能看出少许的无奈。儿荼:“姐,你肯定想不到。其实咱们现在就是在咱们的包厢里。”阿玊:“什么?”这怎么可能。阿玊从醒来就把这包厢仔细观察了一遍,她可一点没发现这是她自己的包厢。儿荼:“哈哈,在你们来之前,我把这里稍微布置了一下。”儿荼看起来十分兴奋,似乎很有成就感。阿玊:“为什么要这么做?”阿玊不太明白儿荼这么做的用意。她觉得总不会只是为了干扰她醒来后的判断吧。儿荼:“为什么!其实这是天峫巨巨吩咐的,我也不太懂。”儿荼说完瞄了一眼天峫,似乎是在示意他讲讲原因。天峫:“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为了让转移到别处的那位女士能够安心在那里呆着而已。”天峫这么一说,阿玊才反应过来。既然他们在这里,那么晏子必然被转移到了其他地方。也就是说,天峫其实是将另一个地方布置成了这个包厢原来的样子,好让晏子以为自己仍然在我的包厢里,从而避免她因为到了陌生地方而外出。想通这些,阿玊不禁觉得天峫是个心思缜密的人。阿玊:“让我猜一猜。当时,你应该是对儿荼这么说的吧。这个包厢还需要用来引诱他们,因为那些人都知道谁在这里面。”阿玊说着,下床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床面,然后将儿荼拽到身边。见他一脸吃惊的模样,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不禁感叹道:“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哐哐哐”毫无意外,一个急促的敲门声让整个房间里陷入了一种紧张的气氛。“骨老板,我知道你在里面。……我进去了。”听到这个声音,阿玊没有给予任何回答。因为她知道,不管她回答不回答,这个人都会很急切的进来的。“咯吱……咚!”一个气喘吁吁,满脸泪痕,紧张的有点神经质的郑紫涵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一进门,郑紫涵视线先是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很快锁定在了阿玊身上。郑紫涵:“骨,老板!请,求你救救我跟爷爷吧。”说话间,郑紫涵那双充血的眼睛一直含着泪花死瞪着阿玊,生怕她自己眨一下眼睛阿玊就不见了。郑紫涵:“求求你了!”双手不自觉攥住自己身侧的衣服,郑紫涵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紧张在不停的颤抖。眼里看着郑紫涵,阿玊虽然面上毫无波澜,但心里多少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她明白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去求助于别人是怎样的不甘与无力。她想帮她,但每当这个想法出现在她脑海之时,她却又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巴掌。多少教训摆在眼前,多少代价放在那里,自己怎么就是不长心呢。阿玊:“郑小姐真的觉得求助于别人有用吗!”这句话不是质问,而是每次当阿玊陷入绝境时,自己对自己说的话。此时此刻,她会这么说,除了是告诫郑紫涵以外,更是在让自己狠下心来。只有她自己知道,曾经因为郑家人她与挚友所受的苦。因为他们,她差点死在战场上;因为他们,他的挚友生不能为人,死不能为鬼;因为他们,让他那个慈善的挚友上百年沦为一件杀人魔物。每当午夜梦回,记起曾经那些染血的记忆时,阿玊都恨不得亲手将郑氏一族诛杀。所以,这次她绝不能容忍自己心软。阿玊:“这么说吧,要保你的命自然是没有问题。毕竟前不久你爷爷以此为条件与我做了交易。既然交易成立我骨斋自然不会违约。只是,要保你爷爷的命,就恕我无能为力了。”郑紫涵:“为什么?”过山车般的大起大落对郑紫涵也不过如此。短短的两句话之间,让她的心情从放心瞬间跌至绝望。她知道,别人根本无法理解她爷爷对她的重要性。他除了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爱她的亲人以外,更是她永远的避风港。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为她遮风挡雨的港湾会离她而去。所以,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郑紫涵:“我跟你做交易,求你一定要救我爷爷。”这是一个永远都无法成交的交易,因为阿玊、天峫包括儿荼都知道,她的爷爷郑公其实已经死了。所以,阿玊对于这个提案保持沉默。儿荼:“要做交易,你得先把你的本儿亮出来给我们看看。”知道这个话题阿玊没法接,儿荼便横进来一埂子。郑紫涵:“我,我有钱!”